”
太宰治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可即使被迫到这种地步织田作之助似乎还没有满意。两记力足够的巴掌从屁转移到了脸上,大概还是对于“织田作”这个称呼的惩罚。干的力稍微有所缓和,可是这似乎也只是为了留给太宰治一点正常说话的空隙。
“我其实本来想着让安吾直接过来观赏的,”织田作之助无视了电话中那句低低的、已经毫无敬意可言的“喂”,“只是限于立场问题没能成功实现。我想太宰你的话大概会很乐意我们能够有重新聚在一起的一天。”
或许在午夜梦回之时,太宰治偶尔确实会抱有着这样对未来的希冀,可是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实现他们的“重聚”。
什么东西碎掉了。
“不、不要……”他只是摇着说。
手机按上了挂断键被放在一边,太宰治的下巴被掐住被迫看向织田作之助。
“什么不要?”织田作之助问。
太宰治垂下眼睛,没有与织田作之助对视。
“……别这样,拜托了。别这样。”
这一次,太宰治没有再叫他织田作。
“你很不愉快,太宰。因为安吾听到这些了吗,可是按照你的理论你应该完全不惮于和他些什么、就像和我一样。”织田作之助用陈述的语气说。“你真的只是把我――把‘织田作之助’当朋友看待吗?”
太宰治已经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了。可织田作之助的提问还没有结束。
“除此以外我还有另一个问题――那是个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想知答案的问题。”青年迫近了太宰的脸,直到自己完全填充进太宰的全视线。他用纯粹的疑问语气慢吞吞地问出了一句话:
“――你到底是在看着我,还是看着那个‘织田作之助’?”
太宰恍惚地看着面前的“友人”,生平第一次感到对方是如此陌生。可这陌生也在转瞬间被他的脑所阅读和理解,化为了一直被他的固执和感情刻意压制和无视的理所当然。
……是了。织田作从来不是会被别人的记忆而轻易动摇想法的人。或许在他看来自己所的一切都只是寻找替的一厢情愿吧,简直像是小丑的独角戏一样可笑。太宰治在心里苦笑。
“织田、我是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朋友?”
难得有些狼狈地,太宰治回避了织田作之助的问题。
可织田作也并没有去追问。
“――是。”他只是说。
……果然是这样啊。太宰治的嘴无声地抽动了一下。可是这抽动也很快变成了一声古怪的“呃”。
织田作之助平静地放下了钳制着太宰下巴的手、平静地抱起少年的腰继续开始干他的屁、又平静地说出了那句让太宰治无法平静的宣言:
“――毕竟我大概是喜欢你。”
太宰治呆住了。因为大脑飘走了,他甚至忘记了去控制嘴开关,当真无意识地从里面飘出了一堆连续不断的淫词浪语。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焦急的意识已经被情关在门外没办法回到躯壳里,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以被捆缚起来的姿态被彻底推倒的地面上进行了一场连呻都被冲击到断断续续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