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
会养成这样的条件反到底都是谁的错啊!
不过好在织田作之助并没有把扎进沙地里的鸵鸟脑袋重新挖出来的意图,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段消外用药挤到手上。
很快,暴在空气中的鸵鸟屁就享受到了被人弄的感觉。因为浮而有些发和刺痛的肉被全方面覆盖上了冰凉的膏药,在降温的同时还附赠了一点诡异的清爽。
当然、如果给他上药的不是织田作的手就更好了。
指尖带着点残留药膏的手指从下方戳了戳太宰稍微有点抬的阴,织田作之助一本正经地评价:
“又起了吗,可是今天不行。因为你的也被我了,要的话至少要等到消之后。如果特别想的话可以给太宰口出来一发或两发。”
“……织田作!”
“嗯,我在。太宰。”
太宰治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膛的剧烈起伏,他愤怒地撅起屁把那两红通通的肉放到了织田作之助手上,颇有些自暴自弃意味地说:“快点上药吧……之后、之后还有很多工作要呢!”
织田作之助“哦”了一声,善解人意地放过了已经涂好药的屁肉,重新从药瓶里搅出两指新的药膏将之抹在了太宰被的括约肌上。
那一圈小小的肉环因为昨天晚上的爱太过于激烈,现在都还没能彻底闭合。在织田作之助带着药膏的手指尖蹭到它上时立刻缩了缩嘴,只在外面留下一个若有若无的小,看上去倒是比大敞四开还有诱人一些。
因为确实有被诱惑到,织田作之助在给括约肌上涂了一遍药后面无表情地将手指肚戳进太宰治下面的那张尝试闭紧的小嘴里稍稍抠了抠。
“嗯?”
太宰治警觉地半转过,略有些怀疑地看向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着这施加压力约等于一吨的目光在口浅也涂了一遍药,随后状若无事地抽出了手指。
“织田作,上次涂药的时候那里似乎没有涂过吧。”太宰治跃跃试地主动发起了攻击,显然是已经确信织田作其实也升起了些旁的念。
织田作之助没有否认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可他也并不想顺着太宰治给出的战场继续战斗下去。于是他果断地转移了战地――织田作之助扯过太宰治的手臂让他转过来面向自己。他垂下,认真地吻向了少年的嘴。
“……唔?等、唔嗯……织田作,哈……”
直到那张只会吐出息和呻,织田作之助才放开被他亲到的太宰。
可即使下光,即使口还啵唧啵唧地向外挤刚刚涂进去的膏药,即使自己被亲到说话都不连贯,太宰治还是扯住了织田作之助的领子有些迫切地一歪到在他上。
少年直视着织田作之助,眉眼因为笑意而弯了几度,办公室的灯光从上方映进那双如镜子一般的瞳孔里,一时织田作之助竟然觉得那镜子折过来的目光有些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