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停了下来。“已经满足了吗?”他问。
“用来代指他自觉已经接受不了想要结束的特定词语。”干织田直截了当地回答,“所以你明白了吗?”
“安全词是?”
即使不去看,黑时太宰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干织田视线的落点。他的肉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恰好抿住干织田突然放在口上的食指指腹。
阴和屁全都敞开在织田作之助的面前……还是以这样的姿态。如果不是脸前就是织田作之助的阴,他真的很想把自己的脸埋到随便哪里。
干织田话里的义已经很明显了——他是在说黑时太宰刚刚说的不要本就只是情趣的一分。如果黑时太宰真的不想被干织田碰屁,那个时候他
宰悄悄用脚尖搭上织田作之助的脚,好叫他的【天衣无】无法使用。在确定自己封上了织田作之助的作弊手段后,他装作不堪拍打一样扭动起腰故意变换着鞭的落点,叫织田作之助总是不小心抽到自己的袋和口。
“太宰他在说不要了,你没有听到吗?”织田作之助质问。
干织田重新将视线定位在另一个自己上。“他没有说安全词。”他慢吞吞地说,“如果他说了安全词的话,我会停下。如果没有说,那么他的一切话语都不用理会。反抗的话就镇压,拒绝的话就惩罚。在作为我们的隶时,太宰没有这样的权利——除非他自己不想再了。”
可不需要他再去想象什么,已经有一个人不耐烦于眼前这些温吞的剧目了。
干织田甩了甩手,却没能甩开自己的桎梏,反而让织田作之助抓得更紧了些。他面无表情地扫了黑时太宰一眼——那个黑发少年连脚趾都因为羞耻而蜷缩起来了。
首领太宰忽然理解了什么是开发的快感,于是他餍足地叹了口气。
“主人可以随意检查哦,无论是屁还是阴……虽然还没有,但是被抽打得很舒服呢。”
织田作之助也回想起来了之前的约定。黑时太宰和首领太宰在他们两人面前定下的一个词语“MIMIC”。他皱了皱眉。
如果此刻抽打着他的人是干织田,首领太宰必定不敢如此放肆地用这种手段满足自己。他能够感觉到织田作之助抽打他的时候在犹疑,也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的诱导下抽得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坚定。到了最后抽打的声音已经连绵成了一片,怎么都没有办法报数了。
黑时太宰缩了缩脖子。只是听着而已,他就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感同受地出现了隐隐约约的幻痛。
“织田作……别!不要……!”
真是太过于为别人思考了吧,织田作。这样的话明明也不需要问——毕竟都说了主人只要随享受自己的隶就好。首领太宰想着,主动将自己的阴送进了织田作之助的手心。
来自的阴影覆盖而下,另一个世界的织田作之助面无表情地俯视着黑时太宰。在黑时太宰抬与他对视时,那位红发青年在他边半跪下来。
织田作之助低下,从边拾起一细长的竹板。据他的经验,这种竹板总是要比情趣用的鞭要疼得多。他用竹板拍了拍自己的手心测试了一下度。
“——那么太宰,我要上了。”
在感觉到按在口上的指尖又增加了一点力气后,黑时太宰忍不住叫。可是干织田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语,那手指继续坚定地向里弯曲——
5.
“等等等等……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盯着自己手上那只交错着几十红痕的肉,想破也想不出太宰会因为被打而感到开心的理由。
不过即使暂时还无法理解,但是如果这能让太宰感到愉快的话——
织田作之助蓦然探抓住了干织田的手。他握得很用力,就算是旁观着的首领太宰都觉得手腕有点发疼。首领太宰无声地扭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幸灾乐祸般瞥了黑时太宰两眼。
……那个人到底是怎么那样舒服的?
竹板拍打肉的声音从刚才开始就从来没断过,哪怕只低着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黑时太宰都能瞧见那个成年的自己被抽出交错血印的屁。
在干织田探手解开自己的链时,黑时太宰忍不住吐出了口中织田作之助的阴。少年发出惊叫,纤瘦的腰肢左右摇摆着试图甩脱干织田的手,却被那个青年扯住腰一把将整条西装都扒到了膝弯,连里面的内也一起扯了下来。
最不可思议的是那个太宰治竟然真的就这样被抽到了。黑时太宰简直要为此窒息了。他有点不敢去想亲眼目睹这一幕的织田作心里是怎么想的,“太宰治”的形象到底歪曲成了什么模样,也不太敢想一会儿自己需要和织田作一起些什么才能达成那个见鬼的要求。
那种程度明天一定会变紫,最差的情况是本没办法坐在椅子上办公,只能仰躺在床铺上抹药,说不定走路迈步大一点都会扯到肤。黑时太宰忍不住用被拷在后面的手摸了摸自己目前还完好无损的屁。
“只顾着看也太失职了,需要我好好教育一下你吗?太宰。”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