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来的词就不会是什么“别”或是“不”,而是他们最初就约定好的“MIMIC”。
织田作之助的目光放空了。他盯着黑时太宰的发旋看了一会儿,张了张嘴。
“……啊。”
“唔唔唔——!”黑时太宰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淹死。
如果能晕过去就更好了,最好的猝死、当场暴毙。他安详地祈祷着。
可干织田才不可能让他这样。
在织田作之助慢慢松开自己的手腕后,干织田倒是也没有继续去抠弄少年未经人事的子,反而伸手取来一套床铺上的电击夹漫不经心地握在手心里把玩。
“看来那边的我和太宰都实在没有什么经验,”干织田困扰地蹙着眉,“太宰的称呼也完全错了。刚刚明明应该叫我‘主人’,而且没有命令竟然就自己擅自停下口交……确实不得不好好教导一下。”
西装外套解开褪到手肘,前的衬衫和绷带也被扯开。少年颜色略有些发粉的暴出来,被干织田掐上两支晾衣夹一样的金属夹。光是那两个夹子夹在尖上,黑时太宰的脸都疼得白了一瞬。
“——作为惩罚,在你好好歉之前我不会停下开关。”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干织田就按下了那套电击夹的通电按钮。
强烈的电通过紧贴着的金属片刺进内,像是孔被人插了加药的细针一样突突地发着尖锐的刺痛。黑时太宰夹着肩膀着,整个人都在电的攻击下剧烈地弹动了一下。他的脑袋蹭过织田作的大到床单上,整张脸都深深埋进松的床铺里。不由自主地翘起,膛逃避般向后缩去,可是这些都无法让他逃离前噼啪的痛楚。
“呜呜呜呜!痛、好痛!”
在黑时太宰口中发出可怜的惨叫时,织田作之助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
……是的,太宰并没有说安全词。那么这一切就都只是太宰为了博取同情而出的表演,就像第一次见面他照顾太宰时,太宰为了逃避看护使出来的那些手段一样。
于是他沉默不语地继续看着黑时太宰。
被织田作之助认定为表演的黑时太宰正在拼尽全力与折磨着自己粒的电作斗争。他甚至本能地想要解开束缚着手腕的银手铐去扯下上的那两支夹子,直到手指摸到手腕别着的发夹时才勉强清醒过来找回自己的理智。
他知干织田想要听的是什么,也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黑时太宰只是在电的间隙拼命用最快的语速挤出一句:“对、对不起主人!”
可是电没有停下。
“还不够,太宰。你歉的样子实在看不出什么诚意。”
脸颊被首领太宰的大外侧磨蹭了一下,黑时太宰恍惚着偏过,瞧见首领太宰默不作声地雌伏在干织田脚下,用嘴去亲另一个织田作的脚尖。
那是无声的教导。黑时太宰明白。于是他呜咽着把脸同样蹭到干织田脚边,胡乱地用自己柔的嘴亲青年出袜子的脚踝。
“主人、主人……我错了。所以请你……拜托……”
“我可以原谅你。”出乎黑时太宰意料地,干织田踩了两下黑时太宰的脸,爽快地放过了之前那一茬。可是在少年期待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时,干织田的角却向上卷起了一个几不可查的笑。
首领太宰锐地注意到那个笑容,他悄悄轻叹一声。
‘织田作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坏心。’
“虽然我原谅太宰你的过错了,但是你最应该歉的对象并不是我吧。”干织田扭过脸面向还不在状态的织田作之助,“——所以,你也要去受另一个主人的惩罚。”
织田作之助缓慢地眨了一次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