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太宰的屁,又向下低看了看埋于自己下不敢抬眼的黑时太宰。
“也是,”织田作之助若有所思地抓着掌心中首领太宰鼓的阴了,“毕竟哪一个太宰都是太宰。既然成年后的太宰确实有这样的兴趣,那么现在的太宰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偏好。看来我需要再努力一下。”
……所以织田作是把那句喜欢完全当真了吗。黑时太宰徒劳地张了张嘴,却怎么也没办法完全否认。
“那么,就把衣服全脱光吧,太宰。”
6.
因为得到了织田作之助的允许,黑时太宰终于可以短暂地将那副手铐暂时从自己的手腕上卸下来。
可不知为什么,明明是脱下自己上的束缚,黑时太宰却总觉得自己主动给手铐开锁这件事比他被首领太宰拷上时还奇怪。
……简直像是在对织田作说他刚刚都是自愿的一样。
黑时太宰悄悄瞅了织田作之助一眼,却没能从自己友人那张脸上看出什么情绪。他有些挫败地将手铐丢在床旁边,把刚刚就扯下一半的上衣和子一点点完全脱下来。
西装外套、衬衫、长和平角内,简单的服饰在地板上丢成一叠。在完这一切后,黑时太宰尽可能无视自己那正在昂扬的阴,装若无事地重新面对着织田作之助跪下来。
“……已经好了哦,主人。”
织田作之助摇了摇。“绷带还没有拿掉。”
少年的躯肉眼可见地僵直了。“绷、绷带也要?”他语无次地匆忙补充了一句,“我是说织田……呃,主人,下面都是些影响观感的伤疤。”
织田作之助没有解释什么。“脱。”他只是简单地说。
黑时太宰左立不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踟躇着慢慢解开了几个隐藏的结,一点点将缠绕在自己躯干和四肢上的绷带一圈圈绕下来。虽然只是解绷带,可这会儿黒时太宰却有种自己正在织田作面前宽衣解带的忐忑来了。
除了在换绷带和清洗的时候很少暴在外界的肌肤着,瞧上去甚至比旁边多一点不易被察觉的色差。在织田作之助毫无掩饰的目光落在前夹着夹的上时,黑时太宰差点儿条件反地抬手去遮掩。
他生生地在手抬起来前按住了自己。“手铐,要重新上吗?”黑时太宰迟疑着问。
“没有那个必要。”可织田作之助却摇了摇。“自己把手背过去,这是命令。”
黑时太宰立刻理解了那个没有必要的理由,他僵地慢慢将自己的两手手腕伸到后腰,双手分别握住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出于主人的命令——出于自己的意志为自己增加了一看不见的锁。
织田作之助从床单上捡起一条眼罩走过去牢牢罩住黑时太宰的眼睛。黑时太宰还没来得及为织田作之助突如其来的靠近出什么反应,黑暗就让他的呼急促了几分。
随后是下一命令。
“自己平躺在床单上,把双尽可能分开。”
黑时太宰照了。织田作之助欣赏着面前的人,赤瘦削着的少年陈列在摆满的床单上。干织田和首领太宰在清点他上的疤痕——干织田在抚摸,首领太宰则是在诉说每一个伤疤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