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糕、,一切都好,只要能填满这张饥饿淫乱的嘴。
甜的浆倒灌入,太宰治被呛得止不住的咳,于是更多的浆混合着唾沿着下颌淌,蜿蜒出半面白而半透的蛛网,密密地罩住下半张面容,如同拉满暧昧的、情的丝线。
福泽谕吉不再犹豫,他沉默着,动弄间既不刻意寻觅感点,也不完全属于凌,他似乎并不追求自的快感和太宰治淫乱的反应,像个尽职尽责的开拓者,只是让这一腔淫好好品一品被弄的滋味,被开拓成适合成爱玩或者自娃娃的姿态。
他没有意识到,或者假装没有意识到,这其实远比另外两种更让人难受,这种畸形的、怪异而明确的目的对于一颗正尝试着自我打开,去迎接友人的祝福和新年岁的心脏而言,这种仅仅针对肉的开发不亚于一记重锤,迫承受方认清楚,原来他存在的意义仅在于此,原来所谓的“友情”“美好”“欢呼”都只是假象,他们本不在乎他心里如何想,他们只是想拥有一足够供给他们玩弄、满足的肉。
他突然垂下了。
乱步在一旁,冷眼看着,看他鸢色的眼睛在某个瞬间晦暗下去,一如先前在某个瞬间明亮起来,散乱的额发微微遮住眉眼,映下些晦涩阴影。
这场面是美的,是种扭曲的、凄乱的美,像是从内被打碎的琉璃皿,细细的纹路自心脏蔓延,一路扩散开来,却只在表面显出一点微弱的羊脂裂纹。而下一刻这皿不受控制地前倾,发出声淫叫。
是被中了前列。
国木田的耐早就到了极点,他与社长对视,后者在短暂的迟疑后后退让步,几乎毫无停留地,国木田掐住他的腰,再次插入那口微张的后。
他与福泽谕吉截然不同,几乎每一下撞击都准地最能引发的那块肉上,太宰治绝望地看见,在这内心疼痛到如同要碎裂的时刻,他的顺应着无法违背的本能和快感,开始激动、升温,哪怕被紧紧捆住依然起,吐出些微晶莹的水,诚实地反馈着肉的感受。
这仿佛是刚刚好地回应了某些猜想,这种淫贱的只知追求快感,如同发情的母狗,除了坚如铁的鸡巴和能让它脱力脱水的干以外什么都感知不到,没有理智、没有人类的情感,也不需要这些累赘,只要追求快感,只要有什么能满足那种仿佛连骨都要酥掉的麻,就足够了。
“你里面在绞紧,太宰。”
国木田评价,“真的有这么爽吗?我才刚刚进来而已。”
“虽然我没有试过……但第一次接客的也不会有这么淫乱的吧?”
太宰治微微抬起,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从侧别伸过一只手,冷漠地将他的下颌抬高,然后,一被进了他的双之间。
“说那么多干什么啊?国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