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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张嘴里已经几乎没有油残留了,乱步像是终于玩腻了,他重新将鸡巴了进去,按住太宰治的后脑,合着自己的动作前后猛,完全把他的嘴当了女的一般的存在,仿佛这只有一个用,连同最为感的咙口一起反复摩,直至高来临,乱步近乎恶意地将眼抵在他的尖。
“我给你的东西,要好好住哦~太宰~”
咸涩微腥的伴着强劲的冲击力入口腔,太宰治麻木地住,不在乎这味有多难以接受,也不在乎这是他曾经愚昧地认为是“友人”的家伙的,随便是什么东西吧,都无所谓了。
后面的口被摩得火辣辣地发痛,被人着入,手腕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太宰治也没有了挣扎的兴趣,被翻过来,被折叠,被要求抱住双膝展示着的下,太宰治毫无抵抗,一一照。
他努力地想要去不在乎这一切,不在乎自己在遭遇些什么;不在乎自己曾经期盼过什么;不在乎这场正在进行的轮;不在乎这被玩坏的躯壳;不在乎也许即将有另一个人进他已经泛红发的后;不在乎社长将在了他的口;不在乎自己展示出的姿态究竟有多么淫乱,连最为下贱的女都会为他此刻的模样惊叹且自愧弗如,他想要去相信自己的意识已经死了,这一切都只是幻象,与他无关。
可上天并不肯给他这最后的仁慈,另一种滋味击垮了他,源自胀的口,源自束缚着的,源自早已被弄得松的肉,是另一种东西,另一种比他正在遭受的,“友人”的轮更加可怕的东西。
那是,某种难以形容的瘙。
或许过多的爱会影响大脑的思考能力,或许施暴者们的目光实在过于鲜明,太宰治很是花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是对下一场爱的渴望,是全世界最不该出现在这一刻的东西。
他的在渴望“友人们”他,用力地他,轮他,解开那该死的束缚物他,到他惨叫哀鸣呻,尽最后一滴;到他的无法正常,像个废弃物一样耷拉下来,爽到极致也只能淌出些稀薄的水;到他真的变成爱娃娃,脑子里、全心,除了挨和轮留存不下任何一件事,每一个看见他的男人都不想听他说话,只想扒了他的子到他那张嘴除了淫词艳语什么都发不出来。
可太宰治的内心又是如此地渴望“爱”和“认同”,他渴求朋友、渴求同伴、渴求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获得祝福、获得幸福,哪怕在这样的时刻也不曾改变。
然而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他的告诉他,你不能、你不,你就是如此淫,哪怕在强中也能获得这样的快感,你只需要挨就够了。
国木田不明白为什么太宰治突然发出那样的声音,像是濒死的幼兽血的哀啼,他只是皱了皱眉,然后继续玩弄那双已经印满了斑斑指痕和的子。
江川乱步的眸光闪了闪,到底没有说什么,他随意地在那淌的口扩张了两项,在发现已经足够松后就直接将鸡巴了进去,如愿听到一声无法自抑的呻。
比起另外两位,他更懂得如何让太宰治出最为淫的模样,九浅一深或是两进三出,断断续续的呻与不绝于耳的水声交合,构成这场轮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