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的筷子一点点没入了太宰治的中。虽然少年在竭力压制自己的反应,但无论在场的哪个人都看得出他在发抖,甚至脸色都有些发白。不过这也难怪,大多数男在被这样的时候大抵都会有类似的反应的。可即使被这样对待他也依然睁着眼睛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更别说出什么反抗的动作了。
鸥外率先执筷向太宰治前的鱿鱼刺探去。太宰治的两颗都被刚改刀过的半透明鱿鱼须完全掩盖住了,连一点晕都看不清楚。的附近则是放置着一些浅白色的鱿鱼条供人夹取。鱿鱼条倒是还好,但那些鱿鱼须此时还十分有活力,甚至肉眼可见地还在蠕动。即使已经从活上取下了一段时间,那些还未彻底走向死亡的神经依然在顽强地指挥着末端的肢在少年的尖附近活动。福泽谕吉和种田长官清楚地看见森鸥外的筷子在太宰治左边那个已经立起来的上玩乐般拨动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夹起一筷子鱿鱼须送进自己的酱料碟中,在夹起来的时候还刻意挑逗地碰过那颗发红的首。
不过森鸥外有一句话说得没错。这里的食材确实质量上乘,至少福泽谕吉相当满意放在太宰治小腹分的鲜虾刺。但在他将筷子转向更往下一点的海胆刺时却注意到太宰治下半似乎有了些变化。他的眼忍不住颤了颤,筷子的力度也失了些许分寸。海胆的尖刺冷不丁搔刮到太宰治鼠蹊柔的肤,福泽谕吉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他的发了下抖。
若是拥有这般令人大开眼界的技能那么被拿出来当作装点门面的见礼似乎也不为过。种田山火忍不住想。
森鸥外尝了一口,评价:“味还不错。”
少年的肤依然发着红,但这次似乎有几分是因为情动,至少福泽谕吉在与那双带着些许可怜的眼睛对视时有些手足无措。太宰治没有说话、也无法说谎,只是谁都看得到少年的息拂起了几丝落在面颊上的发。
太宰治的呼终于紊乱了一下。森鸥外从餐盘的边取来一只塑料手套,他托起太宰治的阴,将筷子对准太宰治的眼――福泽谕吉先前还不理解那些手套是什么用的,毕竟刺宴席看起来也没有需要用手拿取的时候,但现在看来它们本的用途就并不算正经。
这种对望的掌控能力让福泽谕吉和种田山火都暗中称奇――不如说他们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够到这一点,无论怎么想这都不该是人类该有的技能。
太宰治的眼睫忽闪了两下,全的肌肉都在森鸥外如有所指的话下绷紧了几秒,但他很快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种田山火注意到少年刻意把自己的呼放得平缓。很快,他下抬的阴就稍稍回落,大抵维持在起到可以托起上面放置的刺却又不至于彻底向上支起、无法充当托盘的地步。
“抱歉。”福泽谕吉立刻说。
在森鸥外这样的时候,太宰治没有分毫动作、也未曾发出任何声音,连面上的表情也未曾因为森鸥外的挑逗而产生过半分动摇,就仿佛他不是一个有意识的人、而是确确实实只是一个活着的摆件。
他亲自对着在场的另外两人打了个样。这一次森鸥外就不只是在太宰指的上浅浅拨弄几下了,他先是用筷子教训似的轻轻敲击了一下太宰治稍稍有点抬的阴,之后嘴上才开始带着些许威胁说:“又抬起了一些,再这样蚌肉都要下来了哦太宰君,一个餐若是功能欠妥会怎么样……这个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没关系,”代替少年回答的依然是太宰治的老师、森鸥外,“这种程度对于太宰君来说还算有余裕,想要的话即使得更多一些也可以。”
随后他对另外两人摊摊手,微笑着推荐:“你们不尝试一下吗?这里的食材一直相当不错,尤其是这里的鲭花鱼刺堪称一绝。”说着他又将筷子探向了放在太宰治脖颈上的几片洁白的鱼肉。
“我可不希望太宰君的弄脏难得的食材呢。虽然已经从里面清洗过了,但若是水了总归还是会扫贵客的雅兴,”他似乎有些苦恼,“本来不打算这么的,但还是先将那个地方堵住吧。”
最终福泽社长和种田长官还是犹疑着动了筷。他们倒不像森鸥外一开始就冲着太宰治的感地方动手动脚,而是顾虑着先去尝了尝他四肢上摆放的东西。虽然人盛这种事情对于二人来说还是有些奇怪,不过也或许是港口黑手党的企业文化或是森鸥外的个人兴趣,总归仔细想想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虽然我觉得这种程度大概已经没有问题,但若是你们怀疑太宰君下面也可能会水也尽可以随意动手填堵,不必有什么顾虑。”
在将大半筷子全数没入太宰治的阴后,森鸥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随后才转向另外两个对他的暴行一言不发的人。
不过这种程度似乎并不会让森鸥外完全感到满意。
太宰治的呼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明显更了,连另一边没有被碰过的收都隐隐透过须的隙出一点红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