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去角的,看着种田山火的阴像是渴望般轻声用种田听得到的声音说:
“……还没清理。”
种田山火的呼重了些,他将自己下来的阴重新放回太宰治嘴里,任由少年认认真真里里外外用打扫干净才再次拿出来。
“可以用太宰君的发干哦。”森鸥外建议。
“原来如此。”种田山火若有所思地点点,抓起少年垂落的发像巾一样裹住自己满是口水的阴了,这才把自己的东西放回了子里。他有些遗憾地看着转盘向左转到了森鸥外的面前。
还是年纪有些大了。他想。若是以前应该能坚持更久。
森鸥外将手中剩下的苹果放在太宰治耳侧,任由太宰治重新在他下施展先前展示给他人的技艺。他眯眼享受着太宰治的服务,间或品评两句。
“嗯,咬开链的速度还可以。”
“深还是慢了点。回去还需要训练,如果这次合作谈妥了话,要不要定制一个种田先生和福泽先生的专门给你用呢……?恐怕之后还有需要的时候。”
森鸥外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这几乎等于明示的话却让福泽谕吉和种田山火都颇为不自在,只是森鸥外听上去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有给他们反驳或是拒绝的间隙。
或许是为了照顾种田的想法,他坚持了十分钟就进了太宰治嘴里。等到转盘到最后一个人前时,福泽谕吉叹了口气。
“就差你了,福泽社长。”森鸥外别有深意地说。
“……嗯。”福泽应了一声,自己松了松腰上的束带取出阴插入了那个张嘴等待的少年口中。只是他没有只是坐等少年的主动服侍,而是去掐住少年的脖子动腰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就仿佛那个少年真的只是个一样。
“唔唔……嗯……”
少年嘴里终于漏出了呜咽声。因为福泽谕吉的高速抽插他来不及咽下口中的唾,只能任由它们在干中被带出来,直糊了自己的小半张脸。
“我这么使用他也没关系吗?”福泽谕吉一边插着一边质疑地看向森鸥外,“你们平时还是床伴的关系吧?只是为了缓和气氛就把他推出来真的好吗?”
森鸥外面上依然是那副一成不变的笑脸,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
“当然不会,太宰君本来的用途就是这个――何况退一万步来说,为了最主要的目的妥协牺牲一分利益也是不得已的行为,我们的谈判也正是如此。您说呢,种田先生?”
“自然。”种田山火赞同地点点,“为了更多人有时必须出一分……必要的牺牲。”
“森鸥外,你果然还是原来那副老样子。”福泽谕吉将自己的下半完全没进太宰治的食里,他能够感受到少年关的紧致,也感觉得到少年小心翼翼的呼,还有他试探着想服侍自己的尖。福泽谕吉就这么保持了一会儿。
终于,他开口了。“最底线的问题无法妥协,但是其他问题可以讨论。”
“我们最底线的问题难不都是横滨的稳定吗?”森鸥外瞥了一眼太宰治勾起的脚趾,笑了笑,“请放心,只要武装侦探社愿意与我们互不干涉,我们自然也愿意与贵社和平共。”
福泽谕吉默不作声,只是又开始了他的抽插。他用先前的频率整整了七分钟才了出来,在他出来的时候太宰治措不及防地呛到几口,嘴、脸上都是稠的,甚至从鼻腔里都溅出来几滴。那些顺着重力的影响向下淌,糊住了藤蔓制成的眼罩和太宰治的眼睫,叫少年无法睁开眼睛,只能着气咳嗽、看起来好不狼狈。
机关再次响了起来。桌面向下,将太宰治送回了不知在哪里的隐秘房间。
福泽谕吉整理了一下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