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我照例去了港口黑手党guan辖下的红灯区找乐子。本来这一次和以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但是我竟然却看到了那个人。我本来以为是我看错了或是干脆出现了幻觉,毕竟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但是在我反复确认几次之后我才确信我并没有看错——至少那张脸几乎我们黑手党的那个新晋首领一模一样。
上周我才刚被调任到首领直属的特殊bu队,一开始还因为自己一介异能者也不是的平庸shen份却能跻shen高层而暗喜,但之后便越来越因为那位首领的苛刻而叫苦不迭。
如果是别的公司会社倒不是不能鱼死网破干脆辱骂上司一番再离职,但在这种组织里别说是辱骂上司,即使是表现出调岗的意向恐怕也会被那个人当zuo随手可以丢掉的棋子放弃吧。一想到被那个如同包裹着黑暗的眼睛注视着时心脏骤然增加的压力我就感觉chuan不过气来。
但虽然暗中对那个混dan上司有诸多诽谤,但这种时候作为首领直属手下总不能视而不见。
我犹豫一下,走上前去,低tou用询问的语气试探:
“……请问您在这里有何要事?可需下属协助?”
面对我的问话,那个青年面lou茫然,我集中注意力去看却怎么也看不出伪装的痕迹。他踟蹰了一会儿才伸手抓住我的衣角,看上去有些羞耻却还是努力地将下面的台词说出口。
“……先生,您、您是想买我吗?”
说到买字的时候,那双眼睛还不安地向旁边躲闪了一下。
虽然脸pi基本一样,但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对应上那个人。
果然不是吧。我想着,大着胆将手摸上了青年的脸。青年的pi肤很光hua,手感也很舒服。没有枪声,没有几十个黑衣人将我围起来。那么这个人真的不是首领。
我的手继续向下,探进了衬衫中。青年的睫mao颤了颤,没有躲开。
“要……要付钱的,先生。”
他有些忐忑,但是面对我的当街亵玩却又不敢反抗。
一种怪异的兴奋感油然而生。这个人长着一张和首领一模一样的脸,亵玩他简直就像亵玩那个首领一样。遇到这种时候还有几个人能够忍得住?至少饱受那个人欺压的我是不行的。我听到自己的呼xicu重起来,他痛呼了一声,可能是因为我拉扯他手腕的动作有些cu鲁——但是谁在乎那个呢?
“你的屁gu今晚是我的了,婊子。”
青年瑟缩了一下,脸色因为我lou骨的形容而有些发白。
“刚zuo这一行?嗯?怪不得有这张好脸还拉不到客,不过光靠这张脸把你卖到xingnu拍卖行大概都能拍出天价吧?”
话虽这么说,但我可没胆子去干,也只能想象一下那个同样有一张好脸却天天折腾我的青年被人羞辱玩弄的样子了。
只是想象一下我就ying了起来,拉扯这男ji的动作更不收力。
那青年被我拉得踉踉跄跄地只能跟着我去到旅馆。在我狠狠关上门时甚至看到他惊吓似的激灵了一下,让人不禁有些好笑。
在我的手开始撕扯他shen上那件干净朴素的白衬衫时,他挣扎了一下,但那点幅度对于我来说几乎等于没有。即使如此,这个信号也让我有些火大。
我没有压抑自己怒气的心思,尤其是在刚被首领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调zuo出类似死亡宣判的今天。
‘不过一份报告而已就写成这样的可真是少见。请加把劲吧,向我证明一下你的价值——否则再这样下去我可无法保证你未来的去向。’
这样的话换成另一个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威力,可从那个太宰治嘴里吐出来却完全是另一个意思。我总觉得自己是被他拿着枪指着tou,但是却永远无法知dao弹夹里是实弹还是面粉。我甚至想过叛逃,但我不敢。没有一个叛逃组织的人能得到好下场,我也不觉得我会是那个例外。
可在此时,那种恐惧和愤怒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目标明确的宣xie口。一个长着那个男人的脸却一无所长的男ji。伤害一个卖屁gu的玩意儿对一个黑手党来说算得了什么呢?
我先是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耳光,叫他的tou撞在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随后又薅过他前额的tou发迫使他面对我。我本来想扼住他的hou咙的,但是那张怯弱的脸却唤回了我一些理智。
我会把他掐死的。我琢磨着。玩尸ti当然不如玩活的,我又不是恋尸癖。
可那个小子明明害怕得全shen发抖,却还是嗫嚅着说:“对、对不起,价钱我们还没……”
“哈?”我故意用暴力党混混那种轻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拍了拍另一边没有红zhong的脸。不得不说看到这张脸lou出这些表情实在有娱乐到我。我忽然想看到更多了。“想要钱?那你总得ti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吧?总不会让我服务你一晚上还让我给你钱?”
我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自己的下shen,又紧紧盯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嘴。
他看上去是真的很害怕,也真的完全没有经验。这样的人会来卖shen八成都有些什么令人痛心的理由。只不过那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