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着首领，忍不住出一些形容。

        “目光要再冷一些，好像我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样。”

        青年出了茫然的神色。

        “给我好好好戏，不然我杀了你。”

        他的眼眶有些发红，但他又不敢哭出来，他知我确实会下手杀了他的。

和我没什么关系，要怪就怪他这张让人想羞辱的脸和倒霉的运气吧。

        “……先生？”

        没有得到他的回答，我不耐烦地压着他的肩膀强行让他跪下，腰让阴着青年的嘴。

        是错觉吧。如果是错觉的话真希望现在还能延续下去，至少延续到今晚的乐子结束。

        青年咬着下，有些瘦削的像是在寒冬里一般瑟瑟发抖。可是我却没办法忽视他的下。他的阴也如我一般了起来，甚至都渗出了前列。

        青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糊不清的声音，继续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目光仰看着我。

        “闭着眼睛给别人服务？就算是娼也要有点职业素养吧？嫌弃谁呢？”

        “对、对不起……”

        他咬咬下，不敢看面前那个已经起的阳，闭着眼睛张开嘴想要自暴自弃地进去。但我必不会让他这样糊弄我。在他喊进去之前，我扯住他的发向门板狠狠撞去。这一次我如愿以偿地听见了悲鸣声。

        明明被我用暴力待了，可和首领几乎一般模样的人却诚惶诚恐地赶紧重新跪了回来，明明怕到不行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好好看向我。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愉快极了。

        青年领会得很快。只是教了几次要领便稍稍有了一点危险的感觉，那种危险感甚至让我有些战栗了。不只是因为恐惧，还有极度的兴奋。

        我骂了一声婊子，盯着那分量不比我小的阴看了半天，有些忍不住心里的恶意。

        “就这么想要钱吗？嗯？你这个张开大随便别的男人干的婊子？”

        即使不是子，但这样的屁

        “给我。”

        出于这种愿望，我叫那人吐出了阴，开始耐心教他怎么眼神伪装。

        我继续羞辱着青年，幻想着自己正在羞辱那个基本不会走出去办公室的男人。

        手铐撞击着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青年压抑的痛呼。我不禁愉快地眯起眼睛细细会起那的收缩。

        那个瞬间，我的余光中瞄到下的青年似乎有些惊诧，眼神微微变动——就像我今天早上在首领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的目光一样。

        他上没穿内，这点倒让我颇为满意。我拍了拍他的屁，故意问他：“嗯？这么急着等被人吗？”

        这个威胁显然很有效，这次他没有再失误了。

        在他对我投以这样的目光时，口中却依然吐出了忐忑不安的词句。不过这点缺点无伤大雅，总归他一会儿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虽然没有异能，但唯独这一力气是我引以为豪的。我懒得去慢慢拖他上的衣服，几下子就撕碎了青年上的所有衣服。至于明天他早光着子出门还是要怎样就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了。

        我的息重了起来，忍不住扯着青年的领子把他扔到床上。

        “嗯？你一个卖屁的难还要我教你怎么吗？你还想要拿到钱吗？”

        “这样可以吗，先生？”

        “我记得我还没碰过你这儿吧？这就水了？”

        但在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重新打量他时却发现他依然是那副乖巧可怜的样子，什么都没有改变。

        或许是因为先前的命令，青年虽然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耻的神色，但还是没有把那双令人愉快的眼睛从我上挪开。我掰开了他的，抄过一边的香膏了两下，又草草动了几次我的阴，便将对准青年的那一个。

        但是我却突然感觉不满足。还不够像，还差点什么。

        他的眼神中又冒出几分惶恐，也下意识往后爬去，这让我不耐烦地又给了他一巴掌。

        青年绝望的目光中终于出现了一点亮光。

        青年的腰像是要逃走一样在半空，面色一刹那从红变得苍白。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他殷切地回答说：“好的，您说让我干什么我都会的。”

        我拉过他的一只手腕用床柜的手铐铐到床，这样的姿势似乎让他有些没有安全感，他挣扎了起来，另一只手乞求着抓着我的衣襟。不过这样子更有趣。我像是耍弄着猎物的恶趣味猎人，慢条斯理地拉着他的腰把他扯回我下，一一掰开他的手指。

        “不过——”我拉长了语调，“我是个仁慈而和善的人，如果你让我满意了，那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真天真。我想着。不过我什么也没说。依然维持着傲慢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阴。

        这次青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住我的阴的，那劲简直像是在沙漠中干渴了几天的旅人终于看到了一瓶水。

        “想……想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