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诧得又忍不住摸了摸,这才确信这竟然不是他的幻想,而是太宰治当真本就真空出行。
――在那个男人的手指离开了他之后,那种被人玩弄的微妙痛楚依然停留在那两上。
听到那男人带着望的骂声,太宰治不为所动、反而有些想嗤之以鼻。
可是太宰治却从这一点微末的反馈中意识到了更糟糕的可能。
“可惜没带脱的东西过来,”男人温热的手掌按压在太宰治的耻区上,手指拨弄了两下那里杂乱的阴,“如果弄成白虎的话这幅光景应该会更赏心悦目些。”
――恶心。
国木田独步面对着他。国木田独步正看着他。
冰冷的、带着寒气的锐意贴附在了太宰治下,像是刀片到了最柔的位上一样让人胆战心惊。即使没有时间停止的作用,恐怕此时太宰治都会大张着一动也不敢动。
……该死、这人在摸什么?太宰治暗骂了一声,眼睁睁看着那人的手当着他的面解开他的腰带,将手探进了他的裆里。
如果那种感觉会被叠加的话……
随后他扳正了太宰治的站姿,退开两步欣赏着太宰治此时赤条条的模样。
因此,在那人伸手弄他尚未起的阴时,太宰治也强行使自己的脑海保持着空无的状态。
太宰治屏息静气,忍不住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人扶着他阴的手和那把剪刀上。
时间停止机?太宰治捕捉到了那个重要的关键词。看来可能确实不是什么异能。是什么像是壳一样秘密研究出来的产物意外落到这人手里吗?
“竟然没穿内?”
那人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太宰治的腰带,又三下五除二扯下了他的子叫太宰治赤着脚站在了地上。只是即使把衣物剥了个干净,太宰治上依然有不少绷带权当遮挡。
太宰治暗中叹了口气。
但即使如此,他也知男人在被激烈碰内的前列时会出何等淫靡不堪的丑态。
因为他与国木田独步的胡闹,在时间停止的那一刻社里还有不少人将目光集中过来。也因此太宰治此时能清晰地感知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以及那些人视线的落点此时在何。
……呜哇!哪怕只把国木田君搬走也好啊!这样看上去好像他当着国木田君的面被、被人扰一样!这也太羞耻了
这是太宰治多年来第一次真真正正以毫无遮掩的姿态站在人前,肌肤毫无阻隔暴在空气中的难堪感让他忍不住呼一滞。
严实……啧,算了,感觉像是在拆期待过年的礼物一样。本来只敢打打飞机的,没想到真有能上手的一天……真是多亏了那个时间停止机。”
……居然是这种毫无特点的垃圾。太宰治阴沉沉地想。
带着茧子的手指没有顾忌力对那两个点又掐又拧,但因为时停的缘故太宰治的却不会给出丝毫反应。
“怎么缠了这么多?”那男人有些急躁。他左看看右看看,从一个文员桌子上寻到一把剪刀,快步取来几下将太宰缠在上和上的绷带剪了个干净。
那人虽然从国木田独步手指扯下了太宰治的衣领,但直到现在他的眼睛都还一直瞪视着太宰治,甚至从那双近在咫尺、饱怒火的瞳孔中太宰治还能模模糊糊地看见自己此时正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玩弄的影像。
好在那人虽然手脚,但总算也没有故意伤害太宰治下的意思。在那双剪刀被丢到地板上时,太宰治忍不住松了口气。
“不起来的吗?”他嘀咕了声,似乎有些遗憾,“算了,能到也不错。”
“这是往自个儿那玩意上打了绷带?倒像是情趣内衣了……不过还蛮大的嘛,”那男人颇为新奇地玩了会儿,又说,“不过你这种活着就是在勾引人的贱货乖乖张开让男人就够了,这分量给你也是浪费――看你平时也不怎么喜欢工作的样子,不如跟我回家当我的好了。只要能在我下班时像狗一样老老实实爬过来撅起屁,就是养你一辈子也不算事。”
在探进去的时候,那人咦了一声。
……他现在可是光着子站在武装侦探社里啊。
只是想到此时的境太宰治便忍不住想苦笑一声。
这个蠢货还真把他当女人看了不成?不过是没穿内而已,又能证明什么?他就是不喜欢那种束缚感又如何?
他以前在观摩港口黑手党刑讯室的时候曾经见过有人用些侮辱的可以剥离男俘虏苦苦保持的尊严来破除他们的心理防线,只是太宰治在对别人刑讯时向来是用自己的察力对他们内心的弱点施以痛击,从来没有用上过这个知识点。
“妈的,果然和我想得一样,这家伙就是个货,也不知被别人搞过多少次了!”
感官会叠加……?喂喂、不怎么说这个也太过火了吧?
更糟糕的是国木田独步。
太宰治忽而有些紧张了。
他的心里久违地升起了投向某一个目标的怒火。在上一次他出现这种状态尚且还是几年前、织田作之助赴死的时候。他的神本延续着旷日持久的虚无和平静,然而此时在这蠢货毫无自知之明的猥亵之中竟然像是被点着的死水一般燃烧起来。
那个男人却是不知太宰治此时是什么心情,只是伸手将太宰治的衬衫领从国木田紧攥着的手中弄出来,把他上的甲和衬衫解下和地上的大衣丢在一起,在脱的时候偶尔手指还不安分地转到上面掐弄两下太宰治前的珠。
即使是太宰治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免有些耻于见人。
然而、这也是他为数不多会沦落于无法反抗的切实境况之中。
只是想象一下感觉都会演变成比港口黑手党的刑讯更凶险的东西。
……算了,反正看这个状况这人是不可能只停留在区区这种程度上的玩弄,大抵是躲不过那一遭的吧、还是好要被狗咬上半天的心理准备为好。
话虽如此,自己的隐私以这种方式被袒在人前终究还是让他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