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眼中似乎太宰治是忽然衣衫凌乱、浑痉挛着倒了下去,嘴里发出不知该说是惨叫还是该说是呻的声音。
“呜呜……啊啊啊啊!”
国木田独步还记得那时的太宰治。那双没有裹上绷带的手紧紧攥着离他最近的东西,就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国木田独步顾不上自己透的子矮下手足无措地抱起太宰治,将他抓着自己脚的手小心地护住。太宰治浑痉挛着,嘴大张,瞳孔摇晃着。国木田独步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焦急的倒影,但是那影子也摇晃着,最终在盈溢在太宰治眼眶中的泪水中破碎了。
“太宰……太宰!”
国木田独步呼唤着。可是太宰治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无法回复他半个字眼,甚至连呻都堵在中没能再吐出半声。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得到太宰治柔的发无意识地蹭着自己的下,像是渴望、又像是惧怕。
国木田独步抿抿,目光下意识落在太宰治那个显眼的隆起上。那里已经透了,而且明显能闻得出熟悉的味。
太宰治了,而且还失禁了。
“国木田,送太宰去医院。”
国木田独步下意识先回复了“明白”,随后才反应过来扭去看江川乱步阴沉的脸。
那双常年眯起来的眼睛难得像常人一般睁开,像是一柄利剑一样刺向那个此时不在场的罪魁祸首。
“乱步先生,”国木田独步拦着太宰治的腰拖他一起站起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还记得……?”
“不记得,”江川乱步扫了一眼在国木田独步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明显意识不正常的太宰治,“但这种事情一眼就能看明白的吧?”
……说得也是。如果是江川乱步的话自然能到这一点。
那么记得当时那些事的人只有他一个吗?在将太宰治抱到副驾驶座,绑好安全带的时候,国木田独步想着。
不过这种事情知的人越少对太宰来说就越好吧。任何人都不会希望别人目睹自己遭遇过那种过分的对待的。
――他是眼睁睁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在他面前将他的搭档扒得光推在他上强的。
那种错愕感、愤怒感和无力感即使到现在也如阴霾一般缠绕国木田独步心。
那个男人玩弄了太宰治很久,如果是用正常时间来计算恐怕要有至少一周多。
最开始的几次那人是在他上干太宰的,甚至偶尔会让太宰治面对面趴在国木田上。天知国木田独步与太宰治嘴相贴的时候有多尴尬。但是后来那人似乎玩腻了这种姿势,便将太宰治扯起来丢到了办公桌上干,甚至有次扯着他的发把人拖进了社长办公室不知了些什么。
作为时间停止机的纵者,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办法停止自己的时间,因而中途还有吃饭的需要。可在吃饭的时候他似乎也没有让太宰治休息的意思,时常在太宰治里面放些不知哪里弄来的玩。即使是偶尔没有玩弄时也没有好好安置的意思,多像对待一个懒得清洗的飞机杯那样把太宰治随手一丢、叫他撅着屁跪在地上,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回来继续。
在不应期的时候那人也没有闲着。在连续开了一周荤后他终于还是歇了两天,不过这个歇也仅对他自己而言。在他休息的时候,太宰治则是一直在被他换上各种摆弄成乱七八糟的姿势弄了不少写真和影像。
到了最后那人似乎是想清扫现场,便提起子不耐烦地给太宰穿上了衣服,囫囵把现场随便复了下原。他大摇大摆地走进电梯前还嘀咕了一句下次来一定要在太宰治脸上一泡才划算,听得国木田独步然大怒。
――在那个人离开的大概一小时后,他们上的时间停止状态解开了。
不会有下一次了。国木田独步确信。武装侦探社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
在安置好太宰治之后,武装侦探社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找到了那个人的所在。那人似乎并不知异能者的存在,在被谷崎抓住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见了鬼。
国木田独步质问他为什么要对太宰治那种事的时候,那人认出来了国木田的份。
“原来是侦探,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那人忽然有底气了的样子,“我告诉你们这可是擅闯民居!侦探的话就好好去抓人出轨的活计来生活就算了,小心我去报警让你们的生意不下去!”
那男人饱恶意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国木田独步的。
“您和那天穿的都是同一个版式的子呢,也不知平时有没有好好享受他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