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混在一起,几乎把太宰治的脑子的话绞成了不成样子的碎片。
“有什么感觉,嗯?”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太宰治隔了几秒钟才迟钝地意识到这个人是之前在侦探社干过他的中年男人。
感觉……?……好空……为什么一手指都动不了?一种莫名的焦躁和憋闷感油然而生。好想动一动、碰一碰……拿什么东西去解……动起来啊?
混乱的话语在太宰治的脑里盘桓着,可是他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如标本一样被固定在统一的状态中,只能被迫承受着由他人赋予的感官验。
男人的指甲用力刮过侧的括约肌上,为这种的麻带来了一分微不足的缓解。太宰治几乎叫出声了——如果不是他没法出声的话。
再多点、再多碰一碰……!
可是那手指却在他的期待中重新收了回去。
为什么离开了?再多弄两下呀?太宰治急迫地想要扭动腰肢主动向那手指追过去,可是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是不是想要我多帮你挠两下?”男人嘿嘿笑着,听起来很是得意。可是太宰治此时却不想去关注这些了。
想。很想。谁都可以、只要能够让他从这种痛苦中解脱的话——
男人又说话了。“求我啊?求我的话没准儿我一心就答应了呢?”
没有信度、没有确定的承诺、单方面约束……这些词在太宰治心里一闪而过,随即和山药泥一起化进了里。求你。他心里说。求你了。
“我可只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反省、明白了吗?那么——时间停止结束。”
几乎是在男人最后一个音节落在耳廓中的瞬间,被累加的酸便瞬间收束成一无法抵抗的热爆发了出来。
“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他在挣扎、在扭动、在尖叫。他的在剧烈的摇摆中从桶盖上跌到地面撇了一地的灌袋上,唾和从边沿溢出来的了一地。在跌下来时太宰治的重重地磕在了瓷砖上,可是他却奇异地感觉不到一点痛苦。他的所有感官和心灵在这一瞬间都被深的淫占据了——正如之前在武装侦探社时间第一次恢复动的时候。
他的动作实在过于激烈,把屋子里的另外两个男人都吓了一。其中一个男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只有一次机会。
太宰治的心里忽然过一句他此时已经无法解析的话。可是他的却仿佛知这时应该什么。
青年艰难地用肩膀、用颅、用被分分得大开的膝盖蠕动到中年人的脚边,用脸蹭了蹭男人的鞋面。他抬起脸,瞳孔里仍然是一片混乱,而他的脸上也出一个混乱的笑。
“……求你了。”
“咔哒。”
黑人和眼镜男转看向卫生间的方向。胖男将太宰治扛在肩上拖到了床上,此时的青年并不是被时间停止的状态,只是看上去像是已经被折腾到失去了力气。他的呼很重,膛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一下一下地慢慢起伏着,在被丢到床上时甚至连一小脚趾都没有动。
“怎么搞了那么久?”黑人抱怨,“我都快等不及了。”
胖男笑嘻嘻地向后指了指中年男人。“这小子嘴把他惹急了,所以多花了点儿时间给他洗洗——这回可是干净了。不过现在还不好上,他之前不太老实,还偷偷想着逃跑呢。要不是我临时起意想玩玩他的手没准儿就翻车了。”胖男一屁坐到太宰治旁边,连床铺都因为他的重量陷下去一块儿。他玩了玩太宰治出来的侧脸上粘着的那缕发丝,不怀好意地问:“怎么样啊?在我说想玩你的手时是不是心脏都停了?好不容易差点能逃掉——却因为一个意外在最后关功亏一篑,那感觉肯定很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