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灌来。他没有把太宰重新放到桶盖上,而是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推起他的分叫他把屁出来。
中年人咬开卡扣将三个输一起插进了太宰治屁里,而且插入得更深了些。他的另一只手上则是着几个输袋子试图叫里面的溶填充得更快些。他在这些事的时候很小心,没有让一滴溶落到太宰治的外。没用多久时间那些就全都没进了太宰治屁中。
这次在放进后中年男人并没有解开时间停止。
“反正也是时间停止状态,其实多放些时间也没什么损伤吧?”中年男人了太宰治的小腹,这一次那里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鼓胀了。男人自言自语一样说给没有办法产生任何反应的太宰治:“真可怜啊,像是憋憋了一整天一样,肚子很痛吧?本来第二次十分钟就可以的,不过你这么喜欢痛的那就坚持二十分钟吧?——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安你的。”说着,他的掌心用力向下压了压,甚至叫几滴溶顺着的边沿溢出来几滴。
“你可小心点别弄坏了,”胖男提醒了一句,“我们可还没玩到呢。”
“放心放心,”中年男人没回,“要是我打算搞坏他的话现在就把他掼在地上直接用脚踩了——他妈的,这家伙真的是欠。”
虽然动机不同,但中年男人最后的这句话却还是让胖男认同地点了点。
之后的二十分钟中年男人一直在用各种手段折腾太宰治的小腹,偶尔胖男看着眼热也上去一起玩了两下。直到到点了他才有些不满足地拿出怀表将时间的动重新恢复。
这一次太宰治终于如他所愿那样给出了更多令人愉快的反应。
二十分钟积累起来的痛苦和满胀感一齐袭来,叫太宰治忍不住弓起了子,鼻尖上也渗出了颇为显眼的汗珠。
“……唔!”
他很擅长忍耐苦痛,可就算在黑手党时太宰治也没有被人用这种手段抓住羞辱过——这种从小腹内被填满的酸胀和痛楚是如此怪异而新奇。他咬着下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将之后的呻统统压回胃里。
“怎么背上都是冷汗啊?黑手党的前干大人?该不会这点儿疼痛就不行了吧?黑手党还有这种货色吗?”中年男人的手拂过太宰治的肩胛骨,顺着脊向下摸了摸,青年的整个后背都已经汗津津的,甚至蓬松的发都有些被冷汗打了。
太宰治没有说话,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几声急促的息。
中年男人对他看起来服帖了不少的表现颇为满意,这才重新伸出手去将他后的“啵”地一声出来。被温温热的溶一而注,哗啦啦地倾泻进桶中,溅起的水花甚至打到了中年男人没能及时扯出的手上。这次溶完全排空的速度甚至比上回还要快很多,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哗啦啦的水声逐渐便变得淅沥沥起来,最后又变成了不规律的滴滴答答。
“……可以了吧,要上就快上。”太宰治的声音有些发哑。
然而、中年男人却是笑了起来。
他摇了摇,转向柜子取出了更多的灌袋。他着那些袋子特意搁在太宰治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让他好好感受一下那些的重量。
“可以了?你在说什么啊?这儿还有第三次呢——这次是两升、三十分钟。”
好难受……好……
太宰治的意识有些恍惚。他的和表情依然被那个该死的机定格在尚且勉强能够保持表面仪态的状态,可是内一层层被叠加的意却是如此难忍、而且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加让人无法忍受。如果只是单纯的疼痛倒还好说,就算是之前被灌到小腹要裂开一样疼时他的自我也依然是冷静而清醒的。但这种间杂着情的、几乎钻进了骨和血中的却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生理极限。
好想挠一挠、好想抵着什么东西磨蹭一下,好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地干他——就好像如果不这样他后里如刺痛一般烧灼的淫就无法消失一样。
可是太宰治却没有办法动。在第二次灌的时候他尝试着想要把胳膊偷偷拿出来解掉分的镣铐,之后再伺机抢到中年男人手里的怀表翻盘。可是那两个男人在第三次给他施加时间停止时临时起意想要先拿掉束缚着他手臂的套玩一玩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