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人――詹姆斯・莫里亚,真诚地爱着夏洛克・福尔摩斯,今天我会采取的一切行动皆出由于这爱意,而绝无轻慢侮辱之心。”
“深蓝色很适合你。”
“嗯、嗯――嗯……”
“有感觉吗?你好像还喜欢疼痛。因为疼?还是……因为我?”
福尔摩斯于思考一击毙命的
侦探用视线询问他在说什么没有上下文联系的胡话,而莫里亚耸了耸肩,锐利的视线和说出的话语充满了诡异而令人心加速的矛盾感。
福尔摩斯咬着口球以至于牙都在发响,他狠狠瞪着莫里亚,那副剑弩张的态度让教授的手在遥控上停了一下。
“让你那过分活跃的脑子因为快乐停滞,让你自律的准绳统统崩坏,让你哭着为了望求饶,让你承认自己就是个――我的计划已经告诉你了,所以你的推理可以暂停了,亲爱的侦探先生。”
如同有热度会从那肌肤下延伸出来,和他自己的骨骼纠缠在一起,最终一起坠落一般。
“……把你弄得一团糟。”
他极其熟悉、极其喜欢的死敌。
将左手放在前,莫里亚微微鞠躬,用颜色纯粹的眼睛与侦探对视。于谋略的犯罪者对侦探报以敬意与诚挚,而后者用垂落的睫羽回答。得到许可的罪犯上前一步,轻轻拥抱只有丝带勉强遮挡躯的侦探:他在发抖,因为不习惯的暴抗拒着,但并非真心想要推开莫里亚。于是莫里亚在他颈间轻嗅,看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起了一层鸡疙瘩,愉悦地轻笑起来。
“唔、唔――”
莫里亚轻巧地把遥控转了个圈,逗弄着对方绷紧的神经。玩弄福尔摩斯是他的乐趣,这乐趣并不常有,因而每一次机会都弥足珍贵。他的手指抚摸着那枚小小的开关,如同透过丝带抚摸福尔摩斯的肌肤。
节里咬着口球缠着丝带、上夹着夹、内还埋着和按摩,而开关好死不死地被莫里亚握在手里。
福尔摩斯一声都不吭。
莫里亚咬了福尔摩斯。开始是牙尖叼着肉摩,但随即变成颈侧的和舐,最后是向着下方移动的真正的咬。福尔摩斯的颤抖越发明显,他的呼变得急促而不稳定,红染上脸颊和耳垂,在他上这种颜色特别明显,如同红酒的酒洒在肌肤上,泛着情的香气。
福尔摩斯无声地瞪着他。
福尔摩斯想要继续用目光传达话语,但下一刻按摩也振动起来,他腰间一,大脑出现了暂时的空白,也不知是否是最开始的保证发挥了作用,他没有再在刚才的话语上和对方纠缠,转而全力和自对抗。感点被狠狠碾压,内的简直是在乱碰,震动传递到周围的每一块肉,轻易地唤醒内,的紧张使得夹上下晃动,传来疼痛又有几分麻木的刺激,所有的感受一起涌入大脑,迫使素来冷静的灵魂颤抖息。
“那么,在一切开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小小的建议――我希望侦探先生你能够记住。”
福尔摩斯偏过不去看他,但随即某个生理学不差的教授拨了拨夹,满意地听着侦探发出无法控制的轻哼。他了解这躯,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爱,甚至他敢说这是他比福尔摩斯自己更了解的领域。这确实堪称完美,年轻、有力,而在他这里这意味着抱起来真的很舒服。
教授知该怎样对付他。他善于在对方的忍耐底线边摩,比如现在,他的手指轻轻用力,打开了遥控的开关。
那并不是按摩棒。在按摩棒更里面有一只粉红色的,它在人外时看起来小巧玲珑到完全无害,但此时内传来的颤抖和撞击令侦探猝不及防地弓起,丝唾透过口球上的孔从上落下,上他此时猛然睁开的冒火的眼睛显得非常有戏剧。莫里亚对他微笑,仿佛只是被他逮到半夜偷吃糕。
“……唔、唔……”福尔摩斯用眼睛告诉他把口球解开,以便他们的辩论继续下去,但莫里亚亲昵地着他的发,把向后梳理的发丝弄得乱蓬蓬一团,进一步破坏那井井有条的外表。侦探的眉皱得更紧,但他无法吐出任何抗拒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