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漂亮,冲向瀑布和他一起坠落的场景更漂亮。他的黑发被汗水浸,膝盖和腰肢被迫弯曲,如同战败被俘的将军,散乱的发丝下是绝不会轻易服输的眼睛,但再向下是已经因情泛出薄红的脸和被强进去的口枷。他像是站在悬崖边上,只需要最后一击就能把他按入望的深渊,可偏偏他就那么站在悬崖上,漂亮得让教授了嘴,与他的目光相对视。两人用视线卡住彼此的脖子、在肌肤上留下带血的伤口,汗水沾在对方上,躯扭打成一团――教授又了嘴,意识到自己完全了。
“你真漂亮。”
莫里亚这样说着,解开了对方的口枷,让那漂亮的人能把从开始就憋着的话原原本本地传达出来。
“呃、啊……啊、啊――你、靠那种、很骄傲吗――”
他指的是用暴力而非思考把他强行包装成礼物的事。莫里亚挑起眉,仿佛极其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理直气壮地给出了回答。
“是啊。”
“……咳、咳――你、嗯啊――你、到底有什么、嗯――恶趣味……”
侦探差点呛到,本应依旧有条理的问话也乱了套,而莫里亚依旧耐心地抚摸着他的肌肤,唤起一阵阵红。他对待珍宝般仔细和耐心,却又混合着暴的弄和惩罚般的轻弹,对福尔摩斯而言这有些太过了,即使不是第一次,也远没有到能承受这些的程度,舒爽沿着脊骨向上窜,扰乱他的思维、掠夺他的理。
疯他。绝对不是说说而已,罪犯几乎要笑出来了。把这个不败的人到死角,把这个牺牲自己也要阻止他的人干到求饶――他的手指碰到侦探的肚脐,来回在边缘刮蹭,换来一阵压抑的轻。福尔摩斯因为丝带的束缚只能跪坐着,素来锐利的眼睛被泪水模糊,发红的眼眶看上去简直有点可怜了。可惜莫里亚毫无怜惜之心,他啄吻着侦探的嘴,直到他从混乱的思维中揪出下一句话。
“我、呃――我不是、我不喜欢嗯――不喜欢那么疼――啊,啊啊――”
莫里亚开始把玩他的阴,搓、刺激系带,男最感的位被如此细致地刺激足以疯大多数男人,即使是福尔摩斯也重地息起来,一边摇一边闭紧了眼,就像这样能甩开莫里亚一般。
“真可怜啊,这样都不出来。”
莫里亚并不接他的话,而是很有闲心地摆弄阴的丝带蝴蝶结,而侦探因为这样的刺激缩起子,但这导致他用大夹住了莫里亚的手。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痉挛,无法的痛苦更让他混乱,以至于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大颤抖着不知是否该松开、腰肢无力满面绯红的模样在莫里亚眼里是何等的美景。
一步错就是步步错。侦探可不能有所缺漏。
“现在这里也很疼吧?我看你真的很爽。”
“你、唔、唔――你就为了、呃、就为了玩我――嗯、别这样,莫里亚――不――”
莫里亚的手指开始从向上动,每一次都带给他如同却无法真正高的刺激。福尔摩斯的瞳孔都扩张开了,这本不是人类能忍受的程度,即使是他――即使是福尔摩斯也不行。
“啊啊、啊――啊,啊――呃,咳咳――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