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
教授也沉默了。
他们都在等对方失去耐心。犯罪者与侦破者都一样。时间、空间或是别的东西都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大脑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对方之外的信息,只有拼命地从对方上获取哪怕一丝“扛不住了”的情报。他们用沉默相互对抗,用轻缓的呼和压抑的闷哼作矛与盾。他们都是战士,即使是在爱。
教授咂了咂嘴。
即使是在爱。
明明是在爱嘛。
“服个吧?这样只有你会坚持不住。我可是……我一个老子,可不会忍不住啊?”
侦探的目光完全是模糊的,简直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教授就又说一遍,直到确认侦探已经接收了他语言中全的信息,直到侦探腰间发、本撑不住自己地将额抵在他小腹,混地开口。
“好累……”
这是在示弱了。但罪犯并不满足,他那充满了犯罪计划的大脑并没有为此妥协。
“我有药。但是你吃吗?嘛,情只是副作用。”
“……”
“你喝不喝?一点点药物和一会被干晕间选一个。”
雪落在窗台上,纯白如永远不会被玷污。
侦探稍微探过,用牙尖叼住了瓶子下边缘。
“松开我……”
“那真的会挨揍的。”
恶魔守着自己的底线,同时进一步压着对方的底线向前。他出按摩,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阴;侦探发出无法克制的闷哼,连尾音都是的。阴来回抽插碾压感点,那颗也就被压在它附近震动,在这样的攻击中福尔摩斯后脑发麻,爽得整个人都迷糊了。
莫里亚锐地察觉到他的沉迷,阴抽出一半,又大开大合地干进去。内承受不住刺激而痉挛,彻底满足了他的征服,而被他选为目标的福尔摩斯几乎只是在凭着执念和他争斗。
“你、唔、唔――技术差得要死……嗯、嗯――”
教授的手开始拨弄他的阴,故意让他再次冲向无法的边缘,他们简直是在互相报复――侦探摇了摇,把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呃、嗯,嗯……别、我不――啊、啊啊啊――”
莫里亚终于解开了他阴上的丝带。
迟来的让侦探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陷进对方怀里,拼命地、无声地颤抖,连呻都无法发出,只有的快感鲜明强烈到仿佛可以为此放弃一切。莫里亚着他的发,但他毫无所觉,正如莫里亚说的,要让他那总是高速运转的脑子彻底停下来。
“嗬、嗬……”
莫里亚托起对方,慢慢从对方内退出,随即用手指引导还在震动的。离开口时福尔摩斯本能地一弹,这才慢慢看向他。涣散的目光暗示着主人依旧没有完全恢复思维能力,但这不影响福尔摩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