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觉得这场景很色的他绝对是跟着那群疯子一起变态了。他自己变成曾经的自己想要复仇的对象,所以被吃也是一种复仇似的——他突然有一种疯狂的念,就是从自己的公司、自己的领地上逃走,也许这样他就能恢复成爱德蒙·唐泰斯,而不是xx公司董事先生。
天草同样带着满的血,那些血从玻璃肤上落,像一场小小的、红色的雨。
“疼吗?”
“……继续。”
“您的心理状态很危险,真的不需要我为您转接心理医生吗?”
“这儿,”爱德蒙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命令对方,“往这里咬。”
天草立刻咬下来,脖颈到肩膀都爆发出痛楚,他的肉被撕下,血浸透了枕,“呃——呃……”他真的怀疑天草到底是在fork还是在底层人民代表,虽说在吃了他这事上差别不大。他的腹被对方填满,天草在他里压迫,无论有多疼,奇怪的愉悦感都蔓延而上,让他拼命地眨眼,“呃……”然后又是疼痛。脑子好像在这样交错的感受中坏掉,他看着天草将愈合的颈侧再次撕开,手指嵌进去,碰到气尽。天草绕开了大动脉,所以他还活着,能思考和呼,还能看到天草继续吞咽,带着鲜血的肤离开他的时有种诡异的摩感,“嗯……”
很热。
在失血,但是感觉热。濒死的热和情似乎差不太多,他动了动腰,让天草嵌入得更深。天草垂眼看他,对方是纯粹的人类,没有任何改造,因而失血对对方而言几乎是致命的。白发和同样白皙的肤色让失血没那么明显,红色的眼睛倒是像一块特殊的、凝固的血迹。他抬手抚摸对方的眼角,血蹭在眼上,像一刻意涂抹的妆。
他从床拿起自己的饭盒——其实就是营养剂箱子,随手拆开一支,进爱德蒙嘴里。爱德蒙差点被呛到,他在天草按着气的情况下吞咽,每次咙的动作都会到手指,让气和肺一起发疼。呼被堵住一小半,他觉得这样下去绝对会感染,但反正医疗舱这东西他多的是。
天草看着他喝完一支营养剂,这才低,吻了吻他的。爱德蒙小声着气,他的嘴发麻,天草的指尖扣进气,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呃……”咽被以太过异样的方式搅动,他想吐又吐不出来,稍微蜷缩着,“呃、呃……”
这算什么……不,应该说,为什么这样下去,痛楚反而淡化了……
天草住他的尖拉扯,将他的也咬开,血。爱德蒙仰着,献祭般让他随意撕扯,好像在交付什么,同时又获得什么。天草的金曈在他眼前摇晃着,那东西真的让人想起神。面前的半机械更像某种降临的神父,可惜人们太过愚蠢,以至于将神的使者拉入污泥。
他的膛在发抖。
他讨厌神。神不会救赎任何东西,一切都得靠自己获得。
但天草的手指在他里,在咽,在脖颈,在太过要命的地方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