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开玩笑吧。就算是那群变态也不会说出这种玩法吧——在被挤压。他的瞳孔往上翻,抽搐着,死死裹住对方,“呃……”
好像要死了。
爱德蒙看着上方的天花板,快速地、艰难地息。
很舒服。正因为这种情况下居然觉得舒服,才说要死了。他被天草着,对方的指尖随便一就让他呼困难,眼泪不断往下掉。他肤色白,带一点红就异常显眼,此时眼眶一片灼红,平时淡漠的、男人的面容就显得有几分诱惑,好像他在引诱天草什么似的。然而天草无动于衷,只会静静看着他,同时再次一——
他真的快哭了。
“唔,啊,哈啊……别、别在这时候……唔,吃人就好好吃啊……哈啊……”他的声音糊得不成样子,“继续咬我啊……少在这时候停,明明哈啊……”腰在弹动,即使他的快乐来源和内的阴本没什么关系,也在主动缠紧对方,天草发出意味不明的低笑,笑声让他小脑发酥,“唔……快一点,哈啊……”牙齿再次没入血肉,撕扯腹的伤口,让更多的内脏暴出来,剧痛与愉悦撕扯过脊骨,让他的仿佛不再存在,只剩下可怕的、纯粹的感官刺激。世界在消失。这个世界本来也没什么值得存在,此时更是乱七八糟。
天草就像这个世界里唯一应当存在的东西般看着他。也许不是世界无需存在,只是他们这些养尊优后就觉得无聊的人无需存在。
这人抬起手,让他看到血顺着金属手臂落下,关节黑色的胶圈被浸到反光。
“漏出来了。”天草说,好像漏出来的是或是爱,而不是他的血。
“唔……”爱德蒙用力眨了眨眼,他感觉到天草趴在他肚子上,长发落到他腹内,发丝割着内脏,好像他们在逐渐生长为一,“啊,哈啊……”天草往上,于是血在他肤上抹出细线,带来冰冷的酥,“天、天草……”
“嗯。”天草没看他,咬开腰侧,让腹腔内积蓄的血往外。到都是让人不过气的血味,爱德蒙嘴发凉,随着生命的逝,痛楚反而不再鲜明,他迟钝地感觉到牙齿拉扯伤口、挖下血肉,更多的红色填充天草透明的,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被吞噬了多少。他的呼一点点变得微弱,天草的手指在腹内移动,他居然开始明白有些内脏有感受,有些没有——血还在。
然后,伤口开始愈合。激烈的、诡异的从大片伤口边缘渗出,他的在生长,细胞分裂、蔓延,一点点填充回去,仿佛在和死亡作拉锯。天草低看着他,他涣散的瞳孔看不清对方,只能勉强注意到一片白色。
天草吻他的,热度从半机械传递向人类,发冷的尖被对方拉扯,碰到尖锐的牙。他像是陷进一片水里,水域像是热又像是冷,他也忽然上浮忽然下沉,痛楚和麻在神经里翻,他无意识反过去咬天草,对方的血和他想的一样,是单纯的、称不上好吃的腥味。
“我……很好吃吗?”
天草不动声色地了,但他注意到了。那动作可不是在血。
“……还好。”fork低声回答,“你的血肉……很诱人。”
诱的是你,你一个多半已经没有籍的家伙可不算人——爱德蒙想这么说,但他的咙也是无力的。虚汗渗出肌肤,就算能愈合,腹腔内也绝对乱七八糟了。他小声咳嗽着眨眼,慢慢伸手想推开天草,但他的指尖没有任何力气。
天草抓住他的手,咬住指尖,咔嚓一声,骨从内折断,痛楚再次磨过他的神经。但他快要感觉不到了——他是真的快死了。无论怎么能愈合,剧烈的失血和内这样暴在空气中引发的感染都会折磨他的,而天草就这么拽着他,继续往里压。他之前都快忘了天草还在干他,此时也只能发出小声的呻,也许下一刻就会死掉,会被天草扼住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