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伊斯坎达尔像是很难理解地重复。
于是伊斯坎达尔拉起他,用自己的贴上他的,直视着那双睁大的黑眼睛。和十年前那种完全不同,但依旧有点可爱,像是从这双眼里得到了某种准许,伊斯坎达尔来回着他的,直到它们泛红。细小的、酥麻的感从下传来,埃尔梅罗无法自制地张开,就像蚌壳主动开启,伊斯坎达尔毫不迟疑地卷住他的,那炽热的尖扫过感的上牙膛,在齿列间反复摩,埃尔梅罗极轻地哼了一声,这自然逃不过英灵的耳朵。
“我,伊斯坎达尔,调戏你。”征服王大大咧咧地回答,“这个问题可不是开黄腔――我真的想知这件事。”
“这算是亵渎的一种吗?”
“王。”埃尔梅罗忽然轻声叫。他的手揽上伊斯坎达尔的脖子,抬起的黑眸里一片迷离。他像献祭一样用膝盖摩着伊斯坎达尔的,极轻地息,“王……王。”
“唔……”埃尔梅罗不像在因为自感受而发出声音,实际上口中的手指消失后他就又抬眼看着伊斯坎达尔,细碎地呼着,“唔、嗯……没关系的……”就像是怕被拒绝,他小心翼翼地补充,“王。”
那双黑眸里出现细微的困惑,似乎在质疑这个对他的表现出望却反而询问他的英灵。伊斯坎达尔了他的脑袋,成功地把发乱,“为什么想着我自?”
水浇在肌肤上,意外的冷使得埃尔梅罗全一颤。接着他想起它会慢慢热起来――这个形容似乎完全适合于他们现在的境。伊斯坎达尔着他的肩胛骨,他在橡胶的脚垫上坐下,用把他圈在怀里,“想着我让你感到安心?是这样抱着你么?”
埃尔梅罗摇了摇。当然没有人要求过他这种事,但他无法解释。他在开始变温的水中仰视着自己的英灵――也是自己的帝王,征服王穿越时空收服了他的一切。
“……不。它不算。”伊斯坎达尔再次抱起他,让他依偎在他前,他们的肌肤相互摩着,埃尔梅罗别过脸,这导致他的发丝刷过对方的膛,“我很高兴你这么说。虽然一直不是个很听话的英灵,啊,就连令咒好像也没有到――但我也想为御主些什么的?”
看外表很难想象埃尔梅罗会这种事,但他点了点,“有时候……会。”
他极为缓慢地贴近对方的阴,像要把它彻底看清楚一般,但最终贴上去的是他的。就在他略带苍白的贴到炽热的的同时,伊斯坎达尔拉着他后颈的发把他拽起来,“你在什么?”英灵带着一点怒意问,“谁让你这么过?”
他像受惊的兔子般不吭声了,以至于伊斯坎达尔有些暴地挤入第二节手指。以他的型,即使只是手指也很难轻易接受,但他的臣民温顺地压制着息,
他不擅长这种事,因而微皱着眉,似乎为对方的反应感到不安,但他感得要命。很多魔术师都有看着别人出为难的表情而感到喜悦的坏病,现在伊斯坎达尔却觉得自己也忽然有了这种属――他抚弄着埃尔梅罗的长发,把它们在手里弯曲,这个动作让他的手腕若有若无地着对方的脊骨。“韦伯,”他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你为什么想要我?”
伊斯坎达尔的眉撇了撇。
伊斯坎达尔用与他的外表不相符的轻柔拨开了埃尔梅罗脸侧的发。他细细将它们理顺,的黑发像织机上并排的丝线。埃尔梅罗的目光几乎一直没有移动,他看着伊斯坎达尔,却又像是比起他的,他更不敢碰他的脸。
英灵松开他,用手指按着他的,与此同时,另一只大手握住了浴,在手指间稍微摩出细小的气泡。然后一手指抵在后,埃尔梅罗垂下睫羽,舐着边的手指,同时靠回对方怀里,将后方完全暴给对方。他这个姿势其实是起了,伊斯坎达尔能看到脊骨末端明显的凹陷,他从对方口中抽出手指,摩挲着凹陷,同时一指节挤入口,小心地按压着内。
伊斯坎达尔低了一口气。
埃尔梅罗点了点,虽然这看上去很像是蹭了蹭伊斯坎达尔的口。他稍微直起上,半跪在英灵面前,低面对着对他扬起的,甚至有点像个第一次见到类似的东西的女孩子一样,他小心地伸手碰了碰。
“想起害羞了?”伊斯坎达尔有些打趣地问,他注视着对方现在彻底烧起来的耳尖,打开了花洒。
“因为会安心一点。”像是面对提问的学生般,埃尔梅罗快速地回答。英灵把他抱进了他自己的浴室,两个赤的男人站在浴室里,一个抱着另一个,彼此的都有所反应――这场景让他莫名有些想笑。他完全倚在伊斯坎达尔上,设想着第三人称的场景:然后他意识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势被征服王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