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口蹭了蹭,就像属于“埃尔梅罗二世”和“韦伯”的同一人的两种格忽然间都被打碎,他只是注视着伊斯坎达尔,就像在等着对方下一秒的消失。
“一切结束前我不会离开。”伊斯坎达尔按压着他腰侧的肌肤,“不会到一半丢下你的。”
“那、能慢一点吗?”
终于压制不住了。伊斯坎达尔把他的手指完全推入进去,俯视着对方,“把你的自尊和自信找回来韦伯!你在什么,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
埃尔梅罗短暂地晃神,但埋在内的手指一动,他就被迫轻着从个人世界中被拉出,“那是我的选择啊,我是你的臣子……”
大颗大颗的泪珠终于从那明显展示着主人比实际年龄所应当的分量背负了更多的面容上下,混在水里,周围一片,“如果不是因为我这种、如果是师傅――总之,随便有个合格的魔术师来当你的御主――失败的不是你,你是完全可以――”
“喔,”伊斯坎达尔谨慎地试着将第二手指探入,埃尔梅罗颤了颤,呼不自觉地发抖,对普通人的型而言那已经有些夸张了,让他无法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后方,但伊斯坎达尔扯回了话题,“这个……也许会有些差别,但那个家伙毕竟是‘万王之王’。就算是lancer的那个御主,不,即使是saber的御主也一样,想要战胜那个archer,几乎是全靠运气啊。”他慢慢撑开这早已驯服于他的躯,埃尔梅罗握住了他的膝盖来阻止自己的颤抖,“那并不是你的问题。”
“我连供给魔力这么基础的事情都比不上他们。”他几乎呻着说,“如果是别人,至少……”
“如果是别人,”伊斯坎达尔回答,“在他试图让我服从命令的时候,他的三个令咒就用光了。”他的手指埋得更深,像在他内探索着什么隐秘的开关,“有点深呢。”
“什么?”埃尔梅罗下意识问,但紧接着他就知了:他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惊呼,一瞬间绷紧,肉层层绞着内的手指,通却又被强行拉开,“唔――哈啊、哈……”伊斯坎达尔在短暂的抽出动作后直接按进去,像要戳破那脆弱的,“哈啊、等、唔、呜……”他把脸埋进伊斯坎达尔口,低声啜泣起来,像十年前要被强制带上战场时一样,“我……”
“无论你失控成什么样子,我都在这。”伊斯坎达尔完全看透了他的想法,英灵加快了动作,手指拉开肉,在内转圈,快感掠过神经末梢,带起一串息,而当那种声音和这个黑色长发、总是皱着眉的“老师”联系起来时,那矛盾的美感足以引诱人试图看到更多。他苍白的肌肤上残留着被伊斯坎达尔出的红痕,在比他强壮得多的男人怀里,说不出是否在抗拒地摇着,“嗯、唔……”第三手指。他竭力放松着自己,水温与伊斯坎达尔的温混合在一起,“不行,我……”
“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