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踩下去。
“……阁下有命,不敢不从。”他的动摇掩饰得很快,“只是不知我该从何起?”
“这是奉神者的衣物。女子向神宣告终生属于神明,保持贞洁和克制……”你注视他的脸,“看来你不太行啊,‘赦罪师’?”
“你属于我吗?完全地、真心地、无法思考背叛地,选择我吗?”
“你没错。我只是想这样。”你笑着把他扔下桌面,萨卡兹们抓住他,固定他的,他在他们手中睁大眼,惶恐地看向你――啊,你终于看到了他的恐惧。
“特雷西斯……萨卡兹之王,”你叫他,“不疼吗?”
你看着他的笑意僵在嘴角,眼里盛满不可置信。看这样的人动摇总是令人愉悦,你伸手扯住他的领口,强迫他低面对你。
“活该,”有个萨卡兹说,“我怎么不知他能贱成这样?”
于是你对他点。
于是你的脚向上,踩他的膛,让他发出惨叫,泪水弄脏了桌布。
你向下拽,让他跪坐在你脚边,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推他的嘴角,强迫他出笑容。他尽力合地弯起眼,你能感觉到手指下僵的肌肉。
直到你稍微让他看了看如何通过血脉定位并杀死每一个萨卡兹。
你扯裂他的面颊,将那冷静的神色用血涂抹,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你注视那挤出的笑意。
“请您……明示,呜……”
也不知他在对你还是那些萨卡兹们歉。他的滴在萨卡兹的会议桌上,他明显有些犹豫,但很快,又被你拉回渴望里。
“我……我会侍奉您……”
他仰起,望着你的脸,好像在思考,又如同发呆。
他被按着跪在萨卡兹的桌边,手指探进裙摆,在熟悉的人们轻蔑的目光里,试图安自己。
“继续,”你说,“在你弄出来之前,我不会停止。”
你不在乎他的想法。你只是坐在桌上,抬脚踩在他肩,轻声:“向神宣誓吧。若你找不到你的神明……那我在这里。”
“呃――”他倒一口气,脸上刚泛起的血色立刻变成惨白,“呃……”
“你的声音会被听到。”
因为疼痛,还是,“神”?
他转了转眼珠。看,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哭泣。萨卡兹的领袖注定要背负太多,没有时间泪,也没有机会学会如何将泪水作为武讨好上
终于有点可爱了。
他在抖。
你拨开他的发丝,用发梢试着扫他的眼球。他的目光并未移开,你在红色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你继续用力。
按他的牙齿,指甲挖进肤,血顺着你的手指坠落,打在他自己领口。
如此美味。
【特雷西斯】
他的瞳孔在颤抖。
你看到他睁大的、难以置信的眼睛。
他很冷静。甚至当你说他不听话就毁掉他心爱之人时,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特雷西斯,”你像念爱人的名字般温柔地念他,“哭出来会轻松些。哭吧,那样我就放过你的。”
你挥手,为他披上新的衣服。黑色巾与裙摆包裹他,和他之前的衣服很像,但截然不同。
那是件修女服。
于是你在萨卡兹们的目光里抓起他的脚腕,让他倒吊着展示自己,角划过桌面;他倒着气,本能地收,而你踢他的侧腰。他的手还在因你的命令而动,于是你听到可怜的、求饶般的泣音。
他的眼睛和血的颜色很像。你将血抹在他眼角,血坠入发丝,将粉色染得更重。
但他垂下,如修女祈祷般,一边移动手指,一边回答:“……我发誓,我永远属于您,无法思考背叛……永远……被您掌控我的思想和灵魂。”
“我不是――”他是想说自己只是摄政吧。但你想这么说,他就不该反驳。你的指尖穿透面颊,按住他的,继续压迫面,像要把他的下巴穿。他疼得满冷汗,发丝贴在额。
他没回音,稍微蜷起来,你忽然发现他的眼睛一直是那样――黑暗、空,深不见底、毫无波澜。
“你觉得如何?”
“您……唔,请别……”
“我没办法……呃、呃……”他极力压抑着,“失礼了,对不起……”
慌乱无措,不再游刃有余,就像被剥下一层面罩,所有阴谋、权术与血脉都失去意义时,他只是一个尚且年轻的躯壳,和一个无论有多久记忆都毫无用的普通灵魂。
他的手指,他的痛苦和愉悦混在一起,变成用力的皱眉,“呃……”
“继续,”你说,“还是说,你需要他们帮你?……啊,也许你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