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者。
你会教他。
你抽手,一拳锤在他脑袋上,他砸在地面,发出微弱的呛咳;空气化作鞭刃,抽开他的衣服,在他上留下血痕;那些痕迹很快变成真正的血,抽开的血肉被阳光照得发亮,好像这是一场艺术,而非暴行。
他的颤抖逐渐变小。你抬手,他就飞回你边,脑袋撞上你的膝盖。你掰过他的脸,那双眼睛已经完全涣散,瞳孔无助地扩张着。光照过去,你从红色里分出点粉色――看着有些可爱的粉色。
他的颜色其实很柔和。
于是你用红色涂抹他。
“在想什么?你会不会死?你死了,萨卡兹的未来会如何?……别想那么多。给我哭,你得活着才能看到一切。”
那双浸血的眼依旧是干涸的。
他全破破烂烂,呼微弱,眼睛却死死睁着,眼里依旧能映出你的形。
“看来你尊严的价值不止于此。”你漫不经心,“你乖一点,我心情好的话会帮你们,如何?”
他迷茫地转了转眼珠,然后眨眼。
血从眼下渗出,如同两行泪水。
你奖励般吻他,他没有回应,但勾起伤痕累累的时,他小幅度颤抖着,慢慢闭眼。你的温度渡到他间,他忽然抓住你,如同溺水者攀附浮木。那动作似乎不经他的大脑――看来真的疼狠了。
“不错,抓着我吧。”你牵引他趴到你膝,大狗般贴上你的膝盖,“我准许你向我乞求一切,只要你献上你的一切。”
他好像在理解这个“一切”。
然后,他艰难地抬,有些笨拙地吻你的面颊。他粉色的发丝带着红,如同留在你脸上的血痕。
【曼弗雷德】
你对他的第一件事是。
去掉外衣,他的依旧会引你的视线。你该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手掌,用肌肉记忆对方的线条。
曼弗雷德的目光无措地动着。他理解了你的话语,但很明显,他不是很理解“和你交往”这件事里“疼痛”之外的东西。蛮有趣,很多人会只“交往”的准备,而他恰恰相反。
于是你命令他立正,埋脸到他前,双手并用,感受他的僵。
他在发。
因为羞耻吗,他明显红了脸,局促地垂下,对上你的视线:“您……”
你掏出摄像机,当着他的面打开,放在桌子上,正对着你们。
“录下来给你老师看看。”
“……”
你接着他,很明显,他僵得更厉害,耳朵也红透了。他的目光在摄像机和你之间徘徊,那样子有点好笑。
让它回到正轨也不错。
你拽他跪下,抓住他的角,折。
“呃……”他对疼痛确实有准备。声音很轻微,你调整摄像,让它能清楚拍到他的冷汗。萨卡兹在你手里颤抖,他紧绷着,等待自己的角断裂,你就慢慢用力,看他后颈绷紧,不自觉抬。
他的呼在加快。
你慢悠悠勾他的金发,看他的表情从紧张变为迟疑,在他快要放松的那一刻,你掰断了他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