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不能更纯的纯爱
-可恶总觉得他的语音充满了不信任……这不是bi1人话疗吗(不是)
-其实更简单的办法是卡西米尔一切人亮血条然后ZC受难(喂)
“你们的战斗终有失败的一天……你真的考虑过所有失败的后果吗?”
博士看他。
玛恩纳不明所以地看回去,就见到博士猛地凑过来,死死盯他的眼睛――博士比他矮,所以这场景有点好笑。
“玛恩纳,这就是个模拟作战,你能不能别总嘲讽我?”
“如果我让您这么觉得,非常抱歉。但我没这个意思。”
“你没有。”博士嘀咕,“反正你那个‘骑士不能只质疑,不相信’的‘相信’肯定不是相信我。”
“您知dao很多东西。”玛恩纳依旧平静,“所以,您也应该知dao,我只是在提醒您。”
“你一个标准战术规划说什么呢!双卓越三优良无缺陷ti检t0是吧,t0也别觉得能指挥我战斗!你给我个战术规划卓越再说!”
“你冷静点。”玛恩纳凉飕飕地回答,“现在是你的指挥导致了失败。”
“都说了是模拟作战!”博士边吼边坐回模拟装置前,盯着屏幕,“你完全不信我!你个金灿灿的公子哥!”
“……”
“什么叫考虑过所有失败的后果啊!你等着罗德岛解ti是吧!”
“并没有,虽然我觉得有可能――”
“当然有可能啊我们解过一次了!”
一片死寂。
玛恩纳愣了愣,垂下眼,没有吭声。
“别弄得好像你经历过的比我多一样!你以为你在说什么――我当然想过!我想过无数次啊?!出了问题怎么办,本舰失守怎么办,我死了怎么办――”
玛恩纳用力抓住他的手腕,博士在玛恩纳手里挣扎,直到玛恩纳用另一只手把旁边的理智药递给他。
“……博士。”
“我很冷静。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太过分了。”
“博士,”玛恩纳换了个话题,“你有家属吗?……我的意思是,在这里,你有当家人看待的人吗?”
“我知dao你有,所以?”
“如果现在有一件事,你觉得它是错的,但如果你为之开口,你的家人就会丧命――你会怎么选择?你觉得怎样是对的?”
“这还用问吗,”博士眼睛都不眨,“选对的。”
“……”
“我宁可死也要去zuo,那他们也一样。为了正确的事物,我甚至可以付出他人的xing命。”博士完成最后的模拟,站起shen,冷冷dao,“我是指挥者。我要权衡在什么时候让谁去死,好让其他人能够走下去。不仅是自己,连自己的亲朋好友、同dao之人都能扔去死――这个答案怎么样?和你调查的我很像吧?”
确实。他从一些干员口中听到了巴别塔时期的博士――但那和眼前的博士不尽相同。
“玛恩纳,有一点我比你幸运,就是我的家人、朋友、同事,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汇聚而来的。他们愿意为了正义而死,也愿意相信我的判断通往正义。……你不能,是吧?你不能扔下还没长大的侄女,毫无负担地捍卫正义。想要发光需要代价,想照亮黑暗要燃烧自己,还要让暗中的野兽看到你shen后的人――多糟糕啊。有什么办法吗?你能zuo什么?你的质疑和答案有什么用?卡西米尔有什么路?能把上层的家伙杀干净吗?杀干净了又能怎样,不就是换一群人吗?资本只会liu向资本喜欢的地方,不是吗?”
玛恩纳保持沉默。他手里的理智药被博士拿走,喝了一口,又放在桌上。
“真糟呢。没办法,没出路,好像完全不知dao该怎样啊。话说,就算是换一群人,在历史上也发生过吧?把视角拉到神明的高度,一切都是循环呢。人们在痛苦里挣扎,就算生活不断发展,也只是nu役的形式不断变化……我们在这里拯救感染者,也不过就是想要两种nu隶变成一种,对吧?感染者和普通人都只是大地的食粮罢了。”
“博士……”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我没有指责您的意思。我也没想刺痛您……”
“我也没有指责你。我在陈述事实――你觉得卡西米尔该往哪走?”
他不知dao。
他当然不知dao。他该坚信什么?也许只是坚信,正义永远是正义。即使有时他无法捍卫它,它也依旧存在,高高在上、不容亵渎地,持续地存在着。只是它落不到地面,再多的雨都无法将正义rong化为可以滋run土地的微粒,于是它只是在那,却什么都照不亮。
“我会努力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