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确实还是个孩子。
但正因为是孩子。
“丽慈,”我不可以。我们之间差了太多,岁月,思想,经历,我所背负的和你所可以拥有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矛盾点,我必须比你更清醒,我必须记得除了我谁都是更好的选择――我是你的监护人,应当让你看到更广阔的世界,让你在思考成熟后选择自己可以陪伴终生的恋人。我不能接受你少年时期的憧憬,更不能放任自己的心思。他有太多的话,能罗列一千字的理由,能和后的少年解释三天三夜,但他最终说,“我饿了。”
丽慈:“……”
“感觉上年纪了呢――人一上年纪就不喜欢麻烦事啊,饭什么的……也不是很喜欢新的挑战。我回去练脸红了,饭就推给你了。”
拒绝挑战、拒绝关系的转变。
他知自己说出一千个一万个“为了丽慈好”的理由都只会得到对方的注视和拒绝,他只能说因为自己不想,因为丽慈一定会包容他的退缩。
他的手慢慢向下压,然后忽然有另一只手按在他手上,握着他的手和他一起拉开那并不需要费力开启的房门。
“丽――”
“我说,实光先生。”丽慈的贴着他的后背,少年的温隔着衣物,显得并不清晰。他的话好像是某种宣判。实光困难地吞咽唾,他不想听对方的下一句话,也许会指责他的敷衍和逃避,也许会一如既往地包容他的任,无论哪一种,他好像都不想听。
“……想吃什么?”
被放过了。
丽慈无奈地笑着,伸手向他的耳朵,拨开他的发,用食指指甲从下向上推他的耳垂:“别忘了梳。”
“知啦知啦。……你想吃什么什么,我都行。”他像是突然从尴尬而易燃易爆的世界中回到现实,丽慈松开他,什么都没发生般开始翻自己的衣柜,而他终于能离开对方的房间,缩回自己的领地。
……然后他埋进被子开始“练习”脸红,丽慈默默关上房门蒙着被子等待自己的小丽慈安静下来,并怀疑对方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安他还是安♂他。
“……总之,早安。”丽慈看着手机上清清楚楚的“10:00”,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早饭和对面早已习惯十点吃早饭的男人,觉得自己十来年的良好作息都交代在今天了。
“嗯嗯,早安。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没有的话我回去继续――”
“您有工作没完成。”
“才没有,昨天晚上刚交了稿啊。”熬夜到凌晨四点的男人理直气壮地回答。
“……”丽慈忽然就很想看他的反应,“生理课没教完。”
实光差点打翻了自己的碟子。
“而且是完全没教哦?”
“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