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往下坐,不料卸罢军服盔甲的男人突然发难,趁他落下之时猛一腰迎上,又快又重凿进心。叶英被弄得鹤颈一扬,如雪白发向后泼洒,间呜咽一声,立竟因钝痛之后铺天盖地袭卷而来的快感刺激得吐白浊,飞溅在李承恩小腹上。
再睁开眼时,眸中覆上了层朦胧水雾,泠泠月光映照下,李承恩借月色瞧见他微张着吐息,眼角沾了水色,说不出的诱人。紧缩的后让深埋在内的肉不禁又涨大一圈,李承恩亦是息一沉。
他抱着叶英换了个姿势压在下,插在内的换了角度磨着心,惹得白玉般的子轻轻打颤。
多年执剑铸剑的双手攀上宽健后背胡乱抓着,随着骋撞动作,双臂愈发失力,几次从背上落。
上的人却正在兴,有力进入,得极深,柔肉还来不及合拢便被碾展开来,圆耳垂被住,带着水声的在耳边清晰放大,偏首躲,总又被追逐上来。
指尖一颤,碰到李承恩背脊上征战留下的痕迹,叶英蓦然想起叶晖提醒他的话。
君不见,青海,古来白骨无人收。
心意互明时,不是未设想过种种结果。他以为镇日抱剑观花,遍悟荣枯,早已将生死看淡,但每有边事传来,他在西湖仍为他悬一线心。
李承恩看他恍惚怔愣,不知在想什么,以为把人弄得不舒服了,俯首抵着他额亲昵安抚:“怎么了?”
话音落了有一会儿,叶英回过神,垂睫按下心绪:“无事。”
还是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李承恩还想问些什么,嘴微动,却有一吻主动递来,封缄声音。
叶英缓缓抬起双,紧紧勾缠在他腰间。
罢了。
不过死生契阔。
月至中天,两人才悠悠乘同回。
有巡夜值守的军士远远望见两人一骑从青骓牧场行来,夜中辨不清人,举着火把提枪警觉。直到接近,为首年轻的校尉看清来者后让人放下枪尖,抱拳向他们行礼:“原来是统领和庄主。”
“两位这是……?”
背上的两人衣衫微乱,衣摆、发丝上甚至沾了草叶,好似有些狼狈。尤其叶英,雪发未束散在肩后。以往这位藏剑山庄的庄主来访,哪回不是礼数周至的?那校尉觉得疑惑,莫非两个人遭遇了什么意外。
叶英看不见,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只听说话那人言又止,自己微微拢着眉。倒是李承恩从容自若指着唐皇赐给他的御:“哦,庄主陪我出来溜,这家伙脾气不小,被甩下来了。”
李承恩话说的笃定,那校尉信以为真还要让人找军医过来。李承恩摆摆手说没人受伤,叫他不必声张,便驱而去。
叶英听他谎撒得得心应手,不发一语。等行出距离,李承恩贴着他的后背无比亲密,笑凑在耳边窃窃私语,一手去搂人腰:“李某没说错吧?”
叶英若有所思片刻,伸手拨开腰间的爪子,稍侧了,抬肘抵在贴着他的人前,拉开些距离。
“将军,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