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浑腻汗,控制不住地细微痉挛,干哑的咙里传出几声无意识的呜咽。
这是久违的家的味,父母的味,让蓝涣格外怀念。小时候的某个除夕夜,他缠着父亲一起来家祠守岁,那时的他年龄太小,白天又玩得太累,没撑到两点就睡了过去。而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时,他正被母亲紧紧搂着,母亲靠在父亲的怀抱中,一家三口在家祠中相互依偎,度过了新年的第一个夜晚。
笼中的小母狗未着寸缕,白光的完全暴在空气中,即使是这样侧躺的姿势,也遮盖不住前起伏晃动的白大。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黑胶缠住,动弹不得,仅能用细长的手指艰难地勾住一钢,在这完全无法舒展开的笼子里更加难以行动。
而他幼小的心灵中所渴望的朴素的愿望,也始终没有等到实现的那一天。母亲的神疾病越来越重,在他十岁那年,她终于无法忍受抑郁症的多年折磨,独自留下一封遗书后,选择了走向生命终点。母亲去后,父亲肉眼可见的消沉下来,时常不吃不喝的望着母亲的照片发呆,状态每况愈下。不出几年,到了叔
蓝涣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柔的愉悦,视线在他的各连,低沉问:“高了几次?我在车上可都看到了,小狗还是这么不耐。”
江澄刚放寒假就出了国,回来后又忙着准备过年,假期几乎没能跟蓝涣联系。而蓝家每年的新年活动十分琐碎复杂,除了打点各种关系,春节期间的祭祖烧香、宗祠祈福,更是年年都省略不了。蓝涣作为家族主领,各项仪式基本都要亲力亲为,尤其是除夕夜守岁,蓝启仁岁数大熬不住,蓝湛又不是继承家业的长子,他自己守在家祠中,一守就是一整晚。
在蓝涣的印象中,这样的依偎几乎从未出现过,他的父母之间总是不太平的。他们很少吵架,比起普通夫妻的争吵,母亲对父亲更像是冷暴力,即便父亲的爱与关心表现得过分明显,母亲也总是不发一言,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显出温柔关切的神色。父亲时常对他说,母亲不好,神问题尤为严重,嘱咐他一定要对母亲孝顺,要听话懂事,不能惹母亲难过伤心。
不江澄想不想,蓝涣必须承认,他确实有点想自己的小狗。
春节的零点过后,喧闹的s市逐渐安静下来,新一年的寒夜与每个冬日的夜晚并没什么不同。可在节日气氛的渲染下,耳中听到遥远的爆竹声,眼前所现闪耀的火红灯光,冷冽的空气中似乎都能嗅到些不一样的味。
两枚震动不止的按摩紧紧附在他的尖上,低档位的震颤接连不断地刺激着感的,不至于强烈到令他失控,却让两颗樱始终保持着充血大的起状态。那双并拢的长难耐地来回磨,心显出一截黑色,是花中的假阴在外面的少许分。他的小腹不时地细细抖动,被假阴忽快忽慢的抽插频率得淫水泛滥,甜的浪汁得整个阴和漉漉的,连下的垫都濡一片。
豪宅的客厅装潢致,却专门放置了一副格格不入的狗笼,这样的场面本就有些吊诡,可蓝涣近乎痴迷地看着他,伸手拨弄着他的手指,发自内心地赞叹:“小狗真漂亮。”
小母狗呜呜摇着,双目被黑色的眼罩完全遮盖住,口中着口球,止不住的涎水在嘴角和下颌肆意横,无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汗的黑发散乱地贴在脸上,不知是被快感折磨得有些迟钝,还是在黑暗幽闭的狗笼中极度缺失安全感,他慌乱地反勾住蓝涣的手指,挣扎着往主人的方向徒劳地蹭了蹭。
为了让父母和睦,小蓝涣分外努力,拼命把一切到最好,在同龄人,甚至比他大的孩子中,他也永远是最出色的那个。他后来得以跟父亲又去了一次家祠守岁,幻想着能在父母温的怀抱中入睡,可他等了许久,等得两眼发懵,等得天光大亮,也没能把母亲等来。
蓝涣款步上前,在笼子前面蹲下,隔着狗笼仔细欣赏自己的物。
蓝涣望着他的动作,深色的眼眸里浮起一层爱怜,柔声安抚:“乖,别怕……是不是想我了?”
笼子呈长方形,有半人多高,由结实轻便的银钢定制而成。笼子和四面由间隔不大的细钢构筑,最下层的细陈设尤为细密,还贴心地铺盖了一层垫。这笼子的外表没有任何特殊之,一看就是专门关守物犬的困兽笼,然而这比普通狗笼大了不少的笼中,却并未关着任何动物,只有一个赤的美人,蜷缩着趴在垫上。
落,随着视野的移动,一只巨大的笼子骤然出现在不起眼的沙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