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上扬的弧度。
将小狗脱光衣服,绑住手脚,独自囚禁在狗笼里,对于并不喜欢这类游戏的江澄而言,无疑是种残忍冷酷的刑罚。江澄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等待,如同他第一次在蓝涣家中所的一样,可很快他就发现,如果只是单纯被放置在笼中,并不足以构成太多恐慌,随着时间的逝,慢慢趋于混沌的感知,和黑暗中被成倍放大的无尽快感,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天生为爱而生的极度淫,假阴一下一下插捣着心周围,没多久就把感的送上了峰。高中的肉夹得死紧,却被持续震动的按摩棒捣开,机械式的抽插规律而有序,永不停歇一般击打着点。更是被绒搔得奇无比,随着尖越来越臌胀,短绒搔刮的范围也越来越广,就连晕都被不时扫拂到,充血变大了好几圈。
江澄动无可动,目不能视,整座别墅寂静无声,听不到任何一丝声响。他仿佛坠入了快感的无底,渐渐在这种漫无感知的黑暗中丧失了时间的观念。他分不清究竟过了多久,是一分钟、一刻钟,还是一小时,只有那摆脱不了的和温吞水般的快感,如万蚁噬骨一般,在他的大脑和血里放肆侵吞。
他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受困的双臂向前挪了挪,碰到狗笼的细。细长的钢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江澄的手指被细一凉,哆嗦着激出刹那的清醒,他忙不迭勾住细,磕磕碰碰地将手贴到细上。
然而不出几秒钟,那微凉的钢就被他的手指捂热,再也发挥不了作用。他只得摸索着换了子,用同样的方法维持着所剩无几的自我意识。他被紧缚的手笨拙地在几细间连,整个都不由自主地往前靠去,忽然,花中的假阴被他不安分的挪动带偏了位置,重重捣撞在心上,猛地将整个带入了始料未及的高。
“呜、唔唔——”
突如其来的高令雪白的胴僵直弹动,随后便陷入无穷无尽的细微抽搐中。里分的汁越来越多,假阴的硅胶表面原本就附着一层,这下更加畅通无阻,抽插得愈发顺利。江澄扭着细腰,夹紧屁,妄图把按摩棒向外推出一些,可假阴纹丝不动,甚至执着地往深更进了一点,电动仿佛一台准的机,永无尽地重复着单一的撞击伸缩。
不、不要了……不、停、停……快停下……停……蓝涣——!
江澄想喊,想呻,想大声尖叫,但那枚不大的口球牢固地在他的口中,即便他张大嘴巴也无济于事,只能从嫣红的角出更多的腻涎水。他的力和耐力都在这场无情的拉锯战中消磨殆尽,长时间无法翻动的麻木发僵,渐渐失去了知觉,而与之相反的,却是深和上停不下的快感与,将他推入冰火两重天的残酷境地。
过多的快感撕碎了他的理智,扯着他不断下落,他意识模糊,闭合的眸中渗出些许生理的泪水。蓝涣剥夺了他的所有,五感、神智、自由,却独独赋予了这淫浪的特殊最渴求、最期望的欢愉。这样的孤独和恐惧太过强烈,以至于江澄在漆黑的快感海中彻底迷失了,他甚至产生出一种倒位的错觉:也许他真的只是蓝涣驯养的一只小母狗,他天生就该待在这里,等待主人回家,期盼仁慈的主人将他带出狗笼。
因而当蓝涣打开笼子,将早已走不动的他抱出来,重新施舍给他自由时,江澄仿佛如获新生,近乎欣喜地投入到了主人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