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心脏被猛烈击穿,让他的情绪霎时奔向峰,浑血都短暂沸腾的冲击感。那还是一种眩晕,一种迷醉,一种天生就刻在他骨子里的、强烈而奔腾的征服。
他不知这是什么,是如父亲对母亲那样的一见钟情吗?
不,或许并不是。但在江澄找到他,与他签订合作协议后,他进一步深刻地意识到,江澄与他是一样的,他们有坚固的利益同盟,有共同的目标,还有同样又不同的家庭不幸。他们必须、务必、注定要走到一起,哪怕这些过程困难重重,哪怕江澄为了计划不惜在一众男人中周旋,但在一切的终结,江澄势必要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蓝涣的结上下动,轻缓地吐出一口气。平光镜将他眸中不合时宜的情绪尽数遮掩,他用一把巧的银钥匙,打开了狗笼紧锁的大门。
“好了好了,不怕,”他轻轻握住江澄的小,一点点揭下黑色胶带,“等急了吧?小母狗真乖……出来吧。”
魏无羡昨晚飞了b市,蓝涣一早就派人去接江澄过来,准备与他的小狗好好享受一整天。在秘书的电话打来前,他已经给江澄灌了,用按摩棒玩了后好一会儿。江澄在他手中无助地颤抖呜咽,那副拼命克制着望,试图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的倔强模样,是他百看不厌,又迷恋不已的助兴表演。
尽被破坏了雅兴让他遗憾了一会儿,但这种不爽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很久。上个月他就为江澄定了专门的狗笼,只是一直还没找到合适的使用时机。今天恰逢机会难得,狗笼正好派上用场,让小母狗乖乖在笼子里等待主人,是调训物的一条绝妙基准。
蓝涣抽出按摩棒,插入小母狗滴水的紧致花中。可伸缩的假阴被深深地插到了最底端,虽然碰不到子,硕大的阴却直抵花心,表层的颗粒状凸起在肉上震动磨,带着整个都不自觉地震颤。花心肉被硅胶不间断地撞捣插,很快就涨大发,膨起一块。
紧接着,他用两枚盘形状的按摩,贴合地在江澄的上。按摩内里附着柔的短绒,蓝涣一打开遥控开关,盘就开始抖动,细小的绒随震动频率持续轻搔着翘的,像是无数通电的羽拂过尖,酥酥麻麻,瘙难忍。
蓝涣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走,进笼子。”
江澄对笼子极为抵,这样的狭小狗笼让他觉得屈辱和难堪。他被假阴得浑发,快感从深一传开,然而一只小巧的口球在他的口中,压着他柔的面,将他难耐的呻与抗拒尽数堵回咙里。他跪在地上,不自觉地摇着的屁,抬起水濛濛的双眸,向蓝涣投去祈求的一眼。
可惜蓝涣不为所动,只是温和的询问他:“我上要出门了,你是自己进去,还是等我把你抱进去?”
江澄抖着,在狗笼边呆了几秒钟,终是垂下纤细的脖颈,拖着发的手脚,一点点蹭进了狗笼。
他在笼子中坐不下,也跪不住,只能侧躺着,眼睁睁地看着蓝涣拿出静电胶带,在他细瘦的手腕和脚踝上仔细地缠了几圈。黑色的宽胶牢牢束缚着他的手脚,与他雪白的肤形成了视觉强烈的对比冲击。他不安地略微挣了挣,蓝涣温热的大手安抚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又顺着脸颊向上游走,轻轻弄他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