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上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颠簸,江澄晕晕乎乎,从黑暗中慢慢抽离出意识。
四周有一种怪异的、听不真切的模糊声响,仿佛距离很远,又像是近在耳畔,嗡嗡鸣鸣,如一阵盘旋不去的低频噪音。江澄闭目侧躺着,大脑一片混乱,花了好几分钟,才找回迷蒙的神智。他有片刻的懵怔,兀自愣了半晌,陷入昏迷前的最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隐隐约约回想,自己该是在家中的。晚饭后他和淇淇玩了一个多小时,哄着小宝贝睡觉了,又去分拣刚刚收到的药材。可没过多久,家里突然停了电,无奈之下,他只得叫人来查看电表。电工很快上门,他还记得对方dai着棒球帽和口罩,穿着厚重的短款外套,shen材高大,简短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再也没开口。当时他挂念着停电的事,拿手电筒照了一下对方的证件,也没太仔细对照,领着对方就往屋里进,然后……
江澄忽然瞪大了双目。
他猛然记起,那时他背对着电工,刚刚将人领到客厅,一双大手倏然从shen后伸过来,紧紧捂住了他的口鼻。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他gen本来不及挣扎,就被那手中浸着麻醉药物的手帕堵住了所有的呼救通dao,不出几秒钟,他的意识如电表一样断了闸,彻底昏睡过去。
江澄浑shen发僵,一gu不好的预感从狂tiao的心脏chu1涌遍全shen。他手脚发麻,hou咙又干又哑,可他顾不得这些,焦急地大声唤dao:“淇淇?淇淇!淇淇你在哪?!江之淇!淇……唔——”
他忽地抖了一下,死命咬住了嘴chun。他感觉到一只手,正贴着他的后腰,慢慢向上抚摸。那明显是只男人的手,guntang干燥,掌心柔和,不算温柔地摩挲着他细nen雪白的pi肤。那手的暗示再明显不过,所到之chu1燃起一片灼烧的yu火,可他被摄在那大掌下,只感到恶心、惊慌,和止不住的战栗,仿佛一条冷冰冰的毒蛇,正满怀恶意地爬过他的全shen。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赤luo的,一丝不挂地躺在柔ruan的床铺上,双眼被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到。shen后的男人似乎很享受他的恐惧,双手不急不慢地抚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而后更是转向前面,变本加厉地rou弄起一对水球似的白ruan大nai。
“呜——gun、gun开!”
江澄奋力挣扎,挥手想要拍开对方,但麻醉药的后劲还没过,他四肢绵ruan,这点挣动就像幼猫一样无力可笑。他被人抱了起来,坐在对方tui间,男人的呼xi从后方猛地扑来,如热风机一般,在他耳畔落下一声声越来越急切的cuchuan。
“放开我!”江澄竭力偏过脸,躲避那令人厌恶的燥热。他并着tui,以手遮住xiong口的春光,又被男人轻松钳制住手腕,继续挑逗min感的nai尖。急躁、惊恐与愤怒一齐冲击着他的大脑,几番挣扎之下,莹玉般的肌肤很快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越显淫靡艳丽。
shen后的人一直不说话,江澄的心也越来越凉,绝望地问dao:“你……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男人依旧沉默着,反倒是另一dao声音,从他的前方突然传来。
“我们见过的。”
江澄悚然一惊,下意识往声音的方向转了转tou,这才察觉到shen旁还有其他人。
伴随着cu粝嘶哑的低音,又有两只手攀上他的小tui,沿着优美的tuibu线条一路攀爬而上。江澄紧紧并拢的双tui在男人手中gen本不值一提,shen前人分开他的长tui,还算礼貌地表述:“上周,在kavntum店门口,我们见过面,你忘了?”
这人的发音有些奇怪,与镇上本地居民的口音有所出入,但江澄立刻就回想起了对方的shen份。上周末,他带着淇淇去便利店,在超市门口见过三四个东方面孔的男人。由于小镇位置偏僻,极少有外来人口,乍一看到东方特征的外貌,江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谁想那几人也发现了他,色眯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朝他lou出了诡异贪婪的笑容。眼见他们就要靠近,江澄立刻躲进车里,快速驾车离开,这才逃过一劫。
后来他听邻居说,小镇来了几个华国的黑帮人员,据说是在国内犯了事,出来避避风tou。镇上自此人心惶惶,警局也加派人手巡逻,到chu1搜寻他们。为了自己和淇淇的安全,江澄变得格外小心,不仅买了防shen工ju,晚上还早早关店回家,时刻注意周围动向。不过那几人好像并未在小镇长驻,初次短暂的交锋之后,就失去了行踪,再也没lou过面。
江澄原以为他们离开小镇,去了别的地方,没想到他们就潜伏在附近,伺机而动,还是对他下了手。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与他素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