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痛苦的,何况在眼下的危机之中,由于太过害怕,又时刻担心着儿子,他的反应明显迟钝了许多,花里的了半天,肉还是十分紧张,罕见地没主动出汁。
前人不耐烦了,着他的,在乱晃的大上扇了一巴掌,“货!孩子都生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子这么大——”
男人的手至他的玉峰上,托着球上下颠了颠,哑一笑,“里面全是汁吧?”
两张嘴持续着尖,又分出两只手来,掐着他的挤按摩。一只手有些粝,指腹和关节上带着层茧子,另一只却明显要细致一些,似乎保养得当,并不怎么握枪。两只手分属不同的人,的手法也完全不一样,可随着修长有力的手指像挤一样不停地推挤按压,一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感突地从窜而出,顺着往下延伸,发红的了,瞬间涨了一整圈。
江澄也感觉到了这久违的快感,他徒劳地挣扎了几下,猛烈抗拒:“不——”
然而内的火再也不受他的控制,在助兴药的作用下,压抑过久的望彻底爆发,如星火燎原一般,转瞬吞噬了他的心。他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耳畔充斥着和的啧啧水声,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江澄白的肤上逐渐浮起一层薄汗,一团由温钝转为急切的情之火,在他的小腹中熊熊燃烧,那火烧着他的血,他的骨,他像是被架在烤炉上,被炽烈火焰烤得什么也不剩,只余下了最初始的淫。
“不、不要……”
炙热的余烬中,慢慢生出一接着一的微小意,像无数的蚂蚁在他的肤上毫无规律地乱爬。那细细密密,从肤向内渗透,渗进他每一个张开的孔,让他忍不住想要抓挠,或是被那几双手狠狠遍全。意如密线般穿透了他的,爬满了每一点,没几分钟,两个小就被难以忍受的侵蚀,肉一抽一抽,不受控制地蠕动抽搦起来。
江澄的意识在灼热和中渐渐模糊,又在他强大的自制力中猛地清醒。他死死咬着嘴,把下咬破了一小口,淡淡的铁锈味帮他夺回了一丝理智,他用尖不断地弄着那伤口,妄图用这点微小的疼痛刺激越陷越沉的神智。但一切都是妄想,汹涌而来的火很快近他的大脑,这点清明立刻土崩瓦解,如同螳臂当车一样可笑。
他被几人手口并用地侵犯着全,两个愈发酥麻酸,终于牙关一松,断断续续的呻从抿紧的红间而出。孔被尖不停地戳刺,酸胀感越来越强烈,花也,分不清是渐渐渗出的淫水,还是被下人用唾的。屁眼被修长的手指开拓着,更是淫浪难耐,肉又又酸,贴着手指来回磨蹭,还自动放松了一些,方便指往更深的地方探进。
微微凸起的阳心很快暴在手指之下,后人上加了一指,三指一起摁压心,不断戳刺深的感点。饥渴的被手指玩得痉挛不止,从弹极大的肉里往外渗,被手指带着进进出出,很快就沾得间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