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努力不呻出声,沉甸甸的大却忽地一,竟是被同时进了两张嘴中。
“啊、别……放、放开……”
两张嘴一样的热,动作却完全不同。一边只用弄,勾着胀大的嘬,尖不断刷孔和晕,还能称得上温柔,另一侧就明显暴得多,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住,不断往外揪出,如同野兽磨牙一般,在越发深红的晕上留下了数个牙印。
江澄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折磨,奋力挣扎了几下,反被人牢牢握着腰,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或许是他不合的态度惹恼了对方,后人在他圆翘的屁上啪啪拍了几掌,终于开了口,咬着他的耳垂命令:“别动。”
床突然轻微颠簸了一瞬,江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腰往上一提,双分开跪在了床上。他上没什么力气,两颤颤地直往下,几双手就牢牢把着他的、纤腰和屁,在他上四煽风点火。四周的空间似乎并不宽敞,他被几人紧紧地夹在中间,肉贴着肉,肌肤着肌肤,很快就浑冒汗,细微的火苗直往深燃烧。
理智上的恐惧与厌恶抑制着肉对欢愉的渴求,也许是他的抵心太盛,即便被如此玩弄,这早已被开发过的特殊也并未出过多反应。两年来,他接不到任何爱对象,即便在怀孕中期,无比饥渴、小淫水泛滥的时候,他也只能用按摩棒略略舒缓望,连插深一点都不敢尝试。生了淇淇后,他的愈加成熟,子和屁都大了一圈,细腰却还是不盈一握,就是穿着最普通的睡衣随意坐着,也掩不住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诱人气息,本就是个魅惑至极的感尤物。
可此刻,江澄从未如此痛恨过他的质,在如今这样危险的档口,的感度越高,就越容易被这群强盗肆意凌辱摆布,直至失去自主意识。他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轻颤,两颗在高热的口腔中持续大,一点点变,一只手也探到他的间,夹住小的阴。发抖的花渐渐探出了,那手还嫌不够,手指向后拨弄着两阴,紧接着,的蚌也被一截开,两嘴住花,不由分说地起来。
“嗯、啊——不……不要、呜、开——!”
江澄被几只铁钳似的大手箍着,浑发抖,被迫接受几人的。他拼命缩紧肉,不让那作乱的入,企图将恶心的挤出去,谁知下人早有预料,两指用力掰开花,迫使蚌口大开,灵活的趁机长驱直入,在淫里一进一出,糙的面搔刮着肉,给肉起了按摩。他陷在巨大的绝望中,无法获得任何心理或生理上的快感,绷直的像木一样僵,几个男人却越发卖力地弄起他的点,后那人也没闲着,强地转过他的脸,不容拒绝地吻上了他的嘴。
“呜、呜……不、唔、呜呜——嗯、唔……”
江澄显然很抗拒亲吻,故技重施就要咬人,却被先一步发现了动机,那人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着嘴巴,与侵入口中的来回交缠。他被那扫过上颚,啧啧作响地绞裹着小,吞咽不及的口水满了下巴,直到两颊飞红,呼不畅,那人才略略放开他,又哺了他好几口味甜腻的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