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丹枫贴在一起,用肉花缓缓地碾弄丹枫高到痉挛的花。白珩的手指夹在中间,一次扣弄两枚阴,指尖汁水淋漓,玩得不亦乐乎。
透明的汁水从丹枫间激迸出来,在床单上;紧接着又被镜重重拍击,发出濡响亮的噼啪一声。
“……”丹枫近乎恐惧地缩了缩,“镜,别……”
“嗯——啊啊啊!!”他仰着,沙哑地哭叫,“别、噫——!别了……!嗯、呜呜……”
镜顿了顿,放开了他。任由漉漉的尖在空气里,花难耐地一张一合。
……真是痴了。他一个短生种社畜,不觉得自己可怜,反倒可怜起地位尊崇的持明龙尊来了。应星在心中暗哂,托着丹枫的将他举起来些,拿濡的口去对自己立多时的阴。
应星了好一会儿了。女孩们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于是他从善如地过来接手龙尊,白珩把丹枫柔的子交到他怀里,便跟镜翻到一边嬉戏去了;而匠人温香玉入怀,下顿时又几分。丹枫乖顺地伏在他怀里,他入眼便是龙光的后背和凹陷的腰窝,长尾也没了平日里跟他拌嘴时的嚣张气焰,蔫蔫地搭在一边,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他伤了手,按理是该跟镜一样“服药”的。但龙汁不挑给药途径,在过去的某一个晚上,丹枫曾满脸红晕地告诉他:给药也是没有问题的。
镜并不理他,兀自拿下磨他被得大张的花。丹枫才过一回,花肉嘟嘟地外翻着,几乎能窥见一截阴;镜才与他磨了几下,间就被淫水泡得一塌糊涂,昔日高傲的龙尊像个坏了的水闸似的不停地,花一张一合,爽得连被架高的小都在抖。
景元瞧着师父和白珩差不多完事,便猫猫祟祟地拱过来,吃丹枫的嘴巴。丹枫的意识还涣散着,尖高得收不回去,半张的口刚好被景元趁虚而入,猫勾龙,亲得啧啧有声。
“哈啊啊啊——!镜、呜……!”丹枫反应极大,弓着腰缩进了白珩怀里,“别、嗯……太快了……哈啊……!”
有些受不住;龙也跟着颤巍巍地了,一脑淋在小腹上。丹枫双眸涣散地捱过前后高的余韵,那形状漂亮的一被白珩握住轻轻动,片刻后,沾满龙的指尖就递到他边。
被女孩们玩过
“……”
“第二次了,”镜着气,哑声,“饮月,你今日的确太快了。”
她伸手去玩丹枫被撞得一抖一抖的,不用劲的时候那儿柔得似刚刚发的少女,恰好盈盈一握;另一手则探下去,挑逗半的龙片刻,又伸向被镜啪啪撞着的肉。
——她将花与丹枫相贴,尖对着尖,用力地磨蹭起来!
“唔……”丹枫合上眼睛,保持着张口的姿态给猫儿出龙涎。他的口还在剧烈起伏,亲了没一会儿,就缺氧憋红了脸,低着退开了。
下一刻,镜握着他的膝弯把推高,将他的花整个暴出来;接着自己也将张开,将自己的花抵过来。
白珩咬着他不停颤抖的耳尖,糊:“才刚开始呢,丹枫……怎么就高成这样了呀?”
他的花还是被罚了。镜拿自己的肉花重重抽打他,用阴他的尖、用淫水浇灌他的眼,这场淫刑叫他爽得哭崩溃,却又忍不住张着、任由镜施为。
“别怕,饮月,”剑首似乎在笑,“这是奖励……你喜欢这样的。”
她按住丹枫的尖捻,把那颗嫣红的珠起来;剑首的撞击接踵而至,丹枫连推拒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镜温热的肉花与白珩的指尖一起送上了高!
从下上窜的快感叫丹枫紧闭的眼睫不停地颤,蝴蝶振翅一般;镜将他的阴吃得啧啧有声,也被抓得有些疼。丹枫挣了挣,不太敢用力,怕镜罚他的花——但他细微的挣扎还是导致花出了剑首的,躲到了一边儿去。
她本想就这么把镜也扣出来的,但剑首缓了一会儿,便按着丹枫的肩,越过龙尊来跟她讨要亲吻。白珩可不敢不给她亲,欢欢喜喜地抖抖狐耳,着镜凉的又又,还尝到了她嘴里淡淡的龙尊淫水味儿。
“哎呀呀,你瞧你,都出来了……丹枫,这可不能浪费呀。”白珩笑眯眯地点点他的下。
说直白些,只要把他到高就可以了。
“?”丹枫停下呻,茫然地睁开眼。
但他的儿的确很舒服——镜被温热的淫水泡着,磨了片刻便觉不够,干脆腰拿自个儿的肉花去撞他。两口嫣红的花撞在一起、淫水四溅,丹枫呜咽着摇,却无可躲。
镜在轻轻咀嚼他的阴。在和缓如水的快感里,丹枫闭眼住白珩沾着的指尖,用尖卷走水、将好友的手指清理干净。龙微膻,不如其他的汁水好吃,通常他的朋友们不爱吃这个——只是喜欢喂给他吃。难以理解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