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靡气味,低沉地笑了一声,托着龙屁把他从自己的肉棒上下来一点。
“准备好了吗,龙尊大人?”他戏谑地叫出那个敬称,果不其然被瞪了。
丹枫眼尾的红痕都险些被水盖去,抿着不说话,横来的那一眼浸着泪水,可怜得很。于是应星笑着吻他,胡乱揩掉景元那小子的东西,然后吃着龙尊的嘴动了起来。
“——!”丹枫的眼睛猛地睁大,继而很快开始上翻、涣散。
他无法叫喊,尖叫和哭泣全被憋回咙里,只发出些沉闷的呜呜声;应星毫不留情地贯穿他,袋抽打在他的花上,发出粘腻的水响。他仿佛被串在剧烈抽动的阴上,被举起时只拿口住冠,被按下时却将阴整吃下、起小腹,应星堪称恶狠狠地干他的子,干得他下腹发疼!
丹枫几乎被吻到窒息。他在剧烈的交合中绞紧肉、浑抽搐然后脱力,到应星放开他时,已从肌肉紧绷的持明龙尊变成了渗水的肉杯子,嘴巴着口涎,随着应星一杵一杵的狠发出些甜腻的、无意义的尖叫。
“爽不爽?龙尊大人?”应星在他耳边问。
而丹枫本不会回应他——昔日清冷尊贵的龙脸上满是情的痕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床声,这般剧烈的反差让应星又几分。
龙尊如何?长生种如何?如今还不是被他干得吐了、丢了心神!
“噫、啊啊……呃……哼嗯……!”丹枫忽然抽搐了几下,一温热的汁水从胞里出,淋在应星的阴上。他被还未满足的猫儿袭击了口,尖被玩弄的快感激得他再度高,龙了那坏心的猫儿一腹。
应星低一看,登时乐了:“怎么,景元?你这么大还未断?”
“是呀,”景元眨了眨猫儿眼,着声去求,“丹枫哥,产些龙予我吃么?”
他着丹枫的说这话,边说边用手拢着龙尊微凸的薄搓,好像小猫踩一般;应星善心大发地放慢了些,省得剧烈的弄让那尖老是从猫嘴里掉出来。
丹枫的不停地抽搐,嗫嚅着说“没有”,又想哄景元放开;龙尾颤巍巍地伸过来,卷着景元的腕子轻摆,一副缠绵讨好的媚态。
“啊呀呀……一定是应星哥不努力,”景元笑眯眯地拱火,“他要是将你弄出小龙来了,怎还会没有?”
“……说什么呢?”应星额角一,猛地一杵进丹枫胞里,“小兔崽子,生理卫生课又翘了吧?”
他这一杵得极猛,将丹枫得“啊”地一声,弓下腰去,便从猫儿嘴里了出来;紧接着他便被应星按进了被里,工匠的糙手摁着他的后颈,另一手捉着他的腰际,叫他像正在交的母兽那般被迫抬高批。
应星冲刺时爱后入他,这时候的匠人似乎会展现出平日里并不外显的凶,激动时甚至会将龙尊掐晕过去。丹枫这时候总有些怵他,已经到了屁一被抬起来,便会条件反地绞住里的肉杵的地步。他将尾巴向上翻开,把打着抖的肉花绽给工匠看,希望对方接下来不要太过暴。
但事与愿违——
“呃——啊啊啊……!!应、应星!呃、呜……别、哈啊!别这么、哼嗯……!别这么快……啊!”
龙在薄被里发出近乎尖叫的声音。而工匠并不理他,凶狠地啪啪干他的子,珍贵的龙汁被得四下飞溅,几十杵过去,连都被拍得发红,阴更是几乎成了两熟透的桃子,水光淋漓。
丹枫分明才刚高过,此时却被应星得生生又去了一波;龙没出什么东西,只是花跟了似的一波一波往外水。他仰着,在被里艰难地息着,十指紧紧地攥着被褥,被过载的快感激得控制不住地痉挛。恍惚中,他似乎看见景元俯下,对他出了怜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