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了命地后退着爬开,却猛地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膛上。
“哈哈哈,我就说,你天生就是一个厕所,你就是一个育儿袋,你活着就是用来干这个的!”男人笑得狰狞,咧开的嘴里吐出来更多的红色泡沫,顺着他的嘴角淌到床铺上去。
应星低得更低了,他看见不光是下巴,那男人似乎被人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又拼合在一起。不知从哪儿出来的血已经将这整张肮脏的床浸透了。
那张拼凑在一起的脸突然从嘴里涌出来大鲜血,它空瘪下去几乎是一瞬间的时,在应星只是眨个眼的功夫,它已然变成了一张在肮脏床榻上的人。
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应星感觉到自己的半张脸因为恐惧几乎麻木。他挣扎着想要起脱离这个男人,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腰已经酸无力到像被人把盆骨拆下来了一样。
“不……”应星恶寒到了极点,他感觉到自己上的每一汗都竖了起来,他想呕吐,想要立即逃出去,但当他挪动脚时,他听见了铁链的叮当声。
那张吐着血沫狞笑着的脸凝滞了。
那男人朝他出一个笑容,从眉心到下巴上有一鲜红的血印,当他咧开嘴笑时,咙里“咕噜咕噜”地往外冒出来黑红色的血泡。
那男人依旧在笑,血也已经淌满了他的下巴,应星感觉到在自己里的东西还在上下动弹着,“呵呵呵呵呵呵,我?我当然已经了,不过你不是邀请了两个和我差不多的人进来吗?
应星沉重地息着,下还在源源不断传上来的快感让他恶心又厌烦,他觉得心俱疲,那男人的字字句句钻入他的耳朵里,他想到了自己躺在丹枫或者景元下时那副完全由望支的野兽一般的模样。
他看到了一张熟悉得目惊心的脸。
他低下来,笑得眼角的细纹已经扭曲得狰狞,为了止住笑容,他不得不有点咬牙切齿地问:“你想成为什么呢?表子国王吗?”
他低着,酸无力的与对于自己的恶心感让他本没有任何办法站起来逃出去。
应星的
他抬起了,溅进了他眼睛里的血滴将他银紫色的眼睛染得有些红。他愣愣地凝视着那男人拼凑起来的脸,问:“你说我和你差不多,那我是表子,你也是吗?”
为什么这块天花板之后只有碎星,没有庞大的缓缓旋转的行星?
那些血泡在男人的嘴里翻涌着又噼里啪啦地炸开,溅出来的血滴飞溅到了应星的眼睛里。
“开,出去,我不是……出去!”应星冲着这张拼凑在一起的脸愤怒地吼了出来。
应星扭动着脖子,猛地低下了去。
应星猛地回过去,看见那男人正在他的后,血线从额开始将他分成两半,他坐在应星的后,摇摇坠,血不停地从他的笑脸中汩汩往下淌。
“不不不,不能说他们俩和我差不多,是你和我差不多。他们俩是无辜的,居然爱上了你这种淫贱的表子,被你当作借种的工。他们还以为自己在救你呢,呵呵呵,结果却一点儿也不知你堕落发成这样,恨不得天天被老二插着中出怀孕。不,不对,你本来就是这样子,这只是你本来的面目罢了。”
“你果然成了一个表子。”那男人笑着说,一边抬起腰朝上着他的。
酸味涌到了他的,应星差点儿吐了出来。
“因为你是兔人我也是兔人?我们兔人都是这样淫的物种?我们都是天生的表子?天生用来挨的便?那你也是吗?你也欠?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应星喃喃地说着,说着说着突然在那男人的上乐不可支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捂住自己的肚子。“原来我们兔人是桶种族?哈哈哈哈哈哈,你要发扬光大,你要重振的是一个桶,一个粪堆,一个婴儿加工厂?”
血在那男人说话时灌进了他的咙里,于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隔着水在说些什么。
“虽说和长生种、持明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不算是纯种的兔人,不过以后的日子还长嘛。你可以让他们彼此之间结合,再慢慢培育出来像我们一样纯正的兔人。”那张被从中间分开的脸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