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辣!
虎骨酒酒醇劲足,入口微辛而回味绵长,有强补气之效。不善饮及虚弱者一次最多只喝小半坛,因为虚不受补,过则伤。常人喝起来尚如此,更何况是谷这般私隐之地。
追命双分开跪在衾上,腰肢下塌后却高高翘起,被你出小的口尚合不拢,却又苦于酒水刺激不住收缩,他勉力后伸双臂将口掰开,渴求一星半点凉风灌进眼,解了他腹内炎灼般痛苦。
腹内火焰愈烧愈烈,已至不能忍受,追命哀叫一声,倒在床上死力摩双,里的酒了一床,动作间甚至能听到自己腹中水声激。
他在这地方干出了那么丢人的事儿,如今呼间还能隐约闻见包厢里的靡靡气混着一似有似无的腥臊味,实在不愿多待。
待你下床清理干净,追命师兄还起不了,烂口半张,往外一涌着半透明的水。
你正当少年时,平时音色清朗如玉盘相击,如今刻意矫作女子声音也不很突兀,只是失了原本清越又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却莫名带着些说不清不明的惑人韵意。
嚯,追命师兄自己想溜,还搬出月牙儿来压你,真是过分,可你又怎会让他如愿?
这茶水被烈酒一激更显寒凉,追命只觉自己后窍像是被进了冰块,腹内一瞬间冰火两重,脆弱谷已不堪重负发出“咕噜”鸣声,肚腹浑圆暴凸,被撑得好似要破开一般。
......
你撑着下巴在包厢里待了半晌,追命师兄终于回神,他双颊上还布着情事过后的酡红和烈酒入腹的热意,上一层密汗倒是消了,双眼也清明起来。
追命只觉酒被灌进去那一瞬腹中一凉,紧接着便蔓起炎炎热意,有如火烧一般。腹内像吞了碳炉,烧灼感自下腹经全,升腾至四肢百骸。而乍受刺激,已开始不自觉出些。你就着他这满腹酒水腰插进去,追命中被出一声压不住的哽声,他四肢并用想向前爬去,又被你扯着脚踝强行拽回。你抽弄间内淫水混着他腹内满胀酒四下里飞溅,带着酒香的腥膻气一瞬间弥漫至整个小厢。
追命双眼一翻扑在床上,连翻个的气力也无,手脚痉挛,也不受控制般一下下打着哆嗦,下却淅淅沥沥了一小片,后也持续一小一小往外躺着半粘稠清。你起他下巴一看,竟发觉他两眼翻白,极乐之时泪已不自觉了满脸;你伸手探向他小腹,才发现他腹肌肉也在细微抽动。
。”
“小师弟,”见你看过来,追命支起子,干笑,“眼下日不早,我们还是快些回神侯府去吧,回得晚了,我怕大师兄担心哪!”
你执起一旁茶壶,细长茶嘴进他里,倾斜壶,将微凉茶水尽数灌到他腹内。
这动作未免太过羞耻,追命磨磨蹭蹭不肯从命,见你又要发怒,才咬牙闭眼干脆利落脱去上衣物,飞翻到榻上,依言摆出你要求的姿势。
你念了几遍清心诀,才觉得心里邪火稍压下去一点。你低看着自己上这一轻衣罗裙,心中有了计较。
又辣又疼!
阳泡在酒里的滋味儿难受至极,你嘶嘶气,慌忙自追命内撤出,抽过一旁布巾拭自己阳,这举动虽说丢人,你也无暇顾及,只觉伞仿佛被焰火燎了一般难熬。
室内郁郁酒香不散,你心火难消,下孽也依旧怒不靡,见追命师兄还不清醒,你信手执起一旁茶壶往嘴里倾倒茶水,刚进嘴才意识到这壶嘴刚入过追命师兄后窍,壶里的茶也被你尽数灌进他内。你烦躁地将茶壶一丢,下腹火气烧得你满目赤红,可追命师兄在床上人事不省,你又实在不忍心在他无知无觉之时再加淫辱。
“追命师兄海量擅饮,令人佩服,”你冷笑,“上面的‘口’平日里饮遍佳醪,如今让下面的‘口’也尝尝这虎骨酒,让你真变成一只装酒的坛子,岂不妙哉?”
“师兄倒是尽兴,我这可还着呢,”你走到追命边,一抬起用膝盖抵床,双臂交叠勾住他脖子,双眉一敛,学着女儿家情态,着嗓子声,“爷,您发发善心,略疼疼家,就感激不尽了。”
追命一愣,呼
追命晕目眩,只觉自己就快要爆而亡,若堂堂名捕追命与同门师弟交欢时因腹中被灌满了酒胀死在床上,说出去一定会成为天下独一份的笑话。他肚子沉沉下坠,只得伏在床上踮着脚,两臂伸直支住床榻,勉力将子抬高,只留浑圆大腹贴在床上,以减腹压力。无奈肚腹太沉,他腰上力已不够,子稍一下坠便便大腹便被狠狠挤压在床榻之上,他双手攥紧寝被,此刻手上本就无力,更兼锦绸柔缎打,手上青已经爆出却依然直不起腰。追命骤然发出一声接近濒死般的尖叫,终于失了全力气,重重坠在床上,浑重不可避免压住饱胀腹,只听“噗嗤”一声,酒水茶水混着腹内污物了一地。
你拽住他一只脚踝,将他双拉至大开,三指撑开他口,伸手取来那坛虎骨酒,拍开泥封,竟直直倾斜酒口向他腹内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