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就重了几分。
追命对女子本有情,不然也不至于时常在闲暇时逛这花街柳巷,你与他一后便止了他在这寻欢作乐的快活。他虽天重,然与你交欢时感受到了从女子上得不到的乐趣,又知你气他生活不检,便也少去花街柳巷,只在偶尔兴致来时进去一逛,也以听曲喝酒为多,少那等入巷之私。如今在这粉床榻之上乍闻这惑人女音,追命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我竟不知,追命师兄原来在床上喜欢这种调调,”你哼了一声,颇有些不悦,“这些话师兄想必是听惯了的,不愧这是红罗帐里的常客啊!”
“小师弟说哪里话,三爷我怎么会是那种人?”追命干笑两声,弓起子掩饰自己半阳,却被你一把抓在手里。
“哦?不是?”你施力弄手里那中带的物什,“那你这是何意啊?”
小师弟如今怎么这么得理不饶人,真是被大师兄几个给惯坏了。追命心里撇嘴,面上却还是嘻嘻笑着凑到你面前:“师兄的还能分不出你的声音,师兄这样都是为了你。”他挑起你下巴,孟浪,“我见小师弟这般俊俏,心中着实喜欢。可惜小师弟错投男儿,不然定是个难得的美人,单凭声音便可教人心旌摇曳,魂不守舍。”话刚说完,他又凑近你,在你嘴角略亲上了一亲。
你不想追命师兄一下说出这种话,整个人呆了一呆,面上一红,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追命骤然爆出一阵狂笑,“小师弟原来这般纯情,倒真像个羞带怯的大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哈——”
“崔略商!”你气急败坏,抄起榻上的枕就朝他砸过去,“你——”
追命扬手挥开枕:“美人莫动气,气花了妆容气坏了子师兄可就该心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现在笑得开心,我怕你等会儿可就笑不出来了。”你咬牙切齿,“追命师兄,你等着吧!”
你将追命大分开支在床上,又在他腰下垫了个枕托起他下又撑开他口。追命师兄后经酒茶浸泡,已呈现出一种烂熟的糜红,甫一碰还收缩着吐些发着酒香的清。
你将手指探进他谷,追命腔热,住你的手指自觉,三指进去他尚还自如,见你还将第四指,慌忙阻止。
“小师弟,”追命陪笑,“今日你将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折腾也折腾了,不如就到此为此吧!”
“到此为止?我可没说要到此为止啊,追命师兄怯了?”
“笑话,三爷我何时怯过?”追命气一瞬,复又服,“只是小师弟,谷狭小,你若将手整个伸入,师兄我焉有命在?”
“追命师兄是对自己不放心还是对我不放心,”你大言不惭,“我心里有数,定不会教师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