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追命得趣儿,已不自觉将双送至你口中、手上,凭你勾捻嘬弄。
一套下来,追命师兄竟是仅靠被玩弄如就小攀了一波高峰,虽未然下阳早,后窍出的淫水将衾都沁了一块。
你又高声:“不知我伺候得姑娘可还爽利?姑娘若满意就略叫几声,给爷们助助兴!”
老鸨在外急:“哎唷二位爷,我这的姑娘金贵,个个都是老婆子我当亲闺女一样疼出来的宝贝,可经不住您二位这么折腾,求您二位松宽松宽,就当是积德攒福了!”
你嬉笑:“妈妈这说的哪里话?谁不知我追命师兄最是怜香惜玉贴人,怎忍心伤了你的姑娘?妈妈若不信,大可进屋掀开帐子看一眼,看看我师兄动作如何温柔,阳物如何雄伟。”
追命大惊,冲你连连摆手,他张口想要斥责你,却被你眼疾手快再度捂住嘴,你低声:“师兄可别叫出声来,不然人家都该知这帐子里本没什么姑娘,浪出水的原来是名满天下的崔三捕了。”
你阳在追命里抽动,死命朝他最受不住的那一点弄,还要分出一只手抚弄他阳,一遍遍顺着上暴起经络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把玩。
追命受不住这种折磨又怕自己发出声音,只得咬住一旁布巾,他在弄下呼不畅,额蹭着衾发出些重又带着水意的鼻音。
老鸨听见这种动静更加着急:“二位爷行行好,你们玩归玩,可别堵住她的嘴!好歹让姑娘口气儿,回一声。”
你应了一声:“好姑娘,你妈妈担心你呢,你快回个声啊,莫叫她掀开床帘,看见你我缠绵,我倒无事,只怕姑娘心中羞怯。”
你取下追命师兄口中布巾,这小块布料已被口水浸,追命吐着尖息,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滴答而下,将床上衾染出一小片水色。
追命用一双了水色的桃花眼瞪你,他此刻威势早失,如此眼神只会让你弄更狠,引出他更重息。
老鸨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下定决心上前一探究竟,在她手快碰到帘子的那一刹那,追命终于出了声:“妈、妈妈...别担心,二位...侠士对我很好.....”
他此刻嗓音沙哑,本辨不出男女,老鸨没多疑,嘱咐你给他倒杯水嗓子。
“妈妈这下可放心了?”你笑着问。
“放心了,放心了!”听声音老鸨也堆起满脸的笑,“有二位侠士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唷!”
鸨母转走,你悄悄将床帘拉开一点,装作不甚被风开床幔的样子,向外出半个背影。
你此刻着舞娘服饰坐在床上,臂弯还搭着追命师兄两条肌肉紧实的修。老鸨站在床榻几步之外,伸长脖子也看不真切,只见床幔内一人着钗裙似盘似踞在另一人上,隐约还着一截大,却似个“倒浇红烛”。
老鸨撇了撇嘴,扭着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暗地啐了一口:“这小蹄子,亏得老娘费力费神在这里担心,货被大爷们得爽呢!缺了男人就活不了,什么招都用上了,浪到人家上去!”
这声音本轻飘,奈何你是习武之人,目力耳力均远胜常人,听得一清二楚,“追命师兄,她骂你呢。”你嘻嘻笑着凑到追命耳边,“她骂你又又浪离不了男人来着!”
追命此刻狼狈,他被你弄得三魂丢了七魄,一细汗不说,鼻尖眼周耳俱被靡靡情熏蒸得泛红,意乱神迷之际也不愿白白领了这顿骂,强撑着驳你:“这老鸨骂的是她看见的那个,她看见的可是你!”
“嗐,分明是谁挨她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