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有些啊。”追命笑着将手搭在你腕子上,却没施力将你手拂开。
你越来越不规矩,解开追命鞓带,把手伸到他裆里去摸他。
追命和他上别一样又热又乎,只是比他口小腹上肤要显得细些,肌理上覆着薄薄一层肉,他现下躺得松弛,摸起来中还稍带点,你的手在他肉上捋来捋去,可以轻易感受到他一双修中潜藏的力量。
追命一把攥住你腕子:“小师弟,莫再闹下去,再闹只怕我起了儿,就不好收场了。我与你闹腾过了火丢人事小,你二师兄发怒要教训我,才是大啊。”
铁手沉着脸瞪着你同追命嬉闹,怒气越积越烈,玉制酒卮上终是被出了裂痕。铁手霍然站起,将酒卮掷在地上,玉崩琼裂,碎片飞溅,室内一瞬寂静下来,他也不,只拂袖走。
你从追命上爬起,高声叫:“铁二哥留步!”
铁手停下脚步,只是还是背对着你,一语不发。
“酒还没喝完,师兄何故先行离去?”
“话不投机,半杯也多,师兄弟之间,我也不便多说什么,”铁手回过来冷冷盯着你与追命,“你二人好自为之吧。”
“铁二哥!”
你急追几步,张开双臂拦住他去路,你握住铁手温厚砺双掌,拉到你面前,扼住你纤白脖颈。
铁手一惊:“小师弟,你?!”他想把手抽出,孰料你竟用上几分劲力,死死攥住他腕子,他轻易抽不得,若用上内力与你相抗,又怕伤了你。
你垂眉叹息:“我知我此举孟浪,二哥若气极,凭二哥武艺,顷刻间便可断我脖颈。是我堕了诸位师兄及神侯府清誉,二哥杀我也是理所应当,既是我犯大错在先,月牙儿那边也不会怪罪二哥。”
铁手蹙起眉:“小师弟,你这又是何苦?”
“二哥只知我对不住月牙儿,却不知凭月牙儿剔透,他若不允,我又如何瞒住?”你抬起来,双目盈盈泪,“我爱月牙儿,也爱几位师兄,爱得恨不得时时伴在师兄们边。可师兄们宵衣旰食,动辄离京一去便是月余,而我蛊患缠,本就没多少日可活,铁手师兄在外若被什么难案险案绊住脚回来晚些,只怕我已成泉下枯骨再难相见了。”
你深一口气,松开手复张开双臂,决然:“二哥若还心结难解,不若直接杀了我,我只求师兄们念在同门之谊,将我埋在神侯府附近,死后我得永永守望,总好过生时刻刻离分。”
“......”
铁手沉默片刻,了力气,双臂颓然垂下。你拉住他双手还要再争执,突觉一柔力来,一瞬间你已形不稳,向前跌去,你本以为自己定要摔跤,孰料铁手不闪不避,任凭你跌进他怀里。
你埋在铁手怀里久久无言,良久,忽觉肩上一沉,原来是铁手踌躇半晌,终究伸出手将你揽住。
铁手师兄终不忍见你受苦,你眼眶发热,一时难言,直想伏在铁手师兄怀中痛哭一场,可铁手师兄已回到桌前闷闷饮酒,你怔怔站了片刻,直到追命师兄过来拉你。
“小师弟,常言‘有难行不如睡,有口难言不如醉’,”追命叹了口气,拍了拍怀中酒坛,“如今这里有榻有酒,你还想那么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