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虽两微微分开,腰线还是比你高上寸许,你只得一条抬起缠在他腰上,另一条支在地上,踮起脚才能勉强开他魄门。
铁手狭小腔挤得你嘶嘶气,只觉自己仿佛在开拓一条终年不见天日的幽深隧,你稍一提气,腰往上一纵,另一条也勾上来夹住他大。你整个人挂在铁手腰附近,双死死缠在他大上,却还在他眼里艰难进出。
“师兄,你略走两步,”你环住他腰伸,将埋在他下腰撒,“我武功低微,内劲儿不足,光是挂在师兄上就要废好一番功夫,决计是没有余力再行干的。”
铁手默了默,强迫自己迈开双踉跄向前挪了几步,以他平日里板力气,背上莫说负着一个,便是再多几个也来得,然现在你长阳物在他内弄,却令他举步维艰。
你阳端恰巧死抵着铁手阳心紧紧研磨,铁手每走一步都要受这淫刑折磨,刚走到墙边便再也迈不开步,只声重,扶住墙略略歇息。而你此时也不好过,你阳被他内包裹,随着他沉重步履来回挤压,他腔本就狭小紧窒,如今你更是被死死卡住动不得分毫,你被他沉息勾得浑发,待他扶墙站定,你虽不好施力,也勉强动腰在他甬里抽动了几下。
铁手浑一紧,竟闷哼了出来,眉宇紧紧锁着,结实的大都在隐隐发颤。
追命突然凑过来,半跪在地上,一手扶住铁手大,伸出尖一下下舐铁手雄硕阳物。
“老三,你——”铁手瞠目结,伸手挡,却被追命格开。男子下多少有些腥气,追命一回这种事,未免不适应,伸手取下一坛酒,往下一浇——
酒乍淋到上的烧灼感激得铁手一震,他长嘶一声,低喝:“老三!”
追命抬状若无辜瞥他一眼,动作却不停,尖勾挑间刮去他阳物上残存酒味,还企图往铁手眼里钻。
“咱们师兄弟之间,可是第一次‘坦诚相见’呢,”追命笑嘻嘻打趣,“不知二师兄,我伺候的如何?”
铁手阳物甚伟,追命全不进去,便尽力将口张大吞深,双手托着铁手鸽子一般大小的卵,手指进他双隙,打着圈儿地转,又握住铁手阳,往自己口胡乱弄。
追命内陷尖虽已出,到底细小,铁手此时铃口翕张,眼看怒一波元,追命向前一凑,却正好将自己细小尖进铁手大张的眼之中。
这一下,两人都哼了一声。
追命手上动作不停,一只手握住铁手阳不住动,另一手却死死将这孽物抵在自己口,不肯给铁手一丝松宽。铁手只觉自己元出却不能,额上冒出些汗珠,双目也已胀得发红。
你知追命师兄此刻定然也不好过,你瞥见他分开的大间发红,却不知他是悄悄在地上磨的还是情缠憋的。
当追命终于放开禁锢,铁手浑肌肉紧绷,仰发出一声困兽般的重的嘶叫。
你见铁二哥已然出,也不再多折腾他,从他内出阳走至追命面前。
追命膛上布满了铁手出的元,见你过来,子往后一躺,两条勾在你肩颈上向前一带,你立刻半不稳向前踉跄两步,他又略一施力,已压的你抬不起,直扑在他面前。
“好师弟,别光顾着你二师兄”追命腰上,两条大一左一右分开,出其中水光淋漓的和幽深口,“也来你三师兄!”
“好说好说!”你笑逐颜开,耍了半晌午,终于能一尝这坛经久酝酿的佳醪,你早已等不及,不待追命再促,便直接将始终不见的阳物送入他早已难耐张合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