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先入镜天又持海市,镜天阁一事告一段落后为了东海墟市来回奔波,几乎彻夜不休,本就力不济,被你折腾久了,上难免虚弱,急急了两口气才不至于昏过去。
“不过真要掏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咬着牙,一手紧紧握住他大,另一手撑开他口,伸进三指比了比,慎重:“侯爷,多有得罪。”
你四指骤然并缩,连腕捣入!
方承意腰一震,若非被你摁住大,整个人便都要正栽过去,他一瞬尖外吐,糊糊不似人声的叫喊,你不理不睬,只当他又在发浪。
方承意内细褶几乎都给抻平,层叠肉将你手腕箍在其中动不得分毫,你着持续深入手臂,将他阳心压扁,见实在捞不到姜块又无奈将手臂抽出。只见方承意口外翻,一小块媚肉跟着坠出来。
“侯爷,你忍着点。”
你又一次将手臂伸进方承意内,他腰巨震,挣扎着竭力往前爬去。
“别动!”你低斥一声,一手按住他腰窝使劲下压,另一手还在持续深入,终于用食中二指夹住了那一小块儿姜。
“哎你别——诶呀!”
方承意又是一挣,他里淫水四溢,将姜块冲泡得韧溜,你一个不慎,竟让姜块从指尖脱了。
这可怎么办......
你抹了一把上汗水,将他翻过来托起平放在桌上,让他位置正好与你腰齐平。你暗暗声得罪,一手按上他小腹。
你一手死死按着方承意小腹,防止姜块上移,另一手持续在他中掏弄不休。
方承意已无力挣动,他“咯咯”作响,双勉强踢蹬几下,又脱力垂下,濒死般晃动在桌外。
你毕竟是成年男子,有着一把子力气,你也怕真弄伤了他,勉强夹牢姜块后就将按住他小腹的手改为压住他大。
在你指尖夹着淋淋的生姜离开方承意口的那一霎那,方承意终于到了极限。
一大半透明的水从他口出,打在已透的姜块上。方承意半抽搐着抬起,一手死死攥住你小臂,指肚几乎要抠进你的肉里。
“呃啊——”
方承意仓皇抬,发出一声近似惨嚎的啸叫,下一瞬脖颈就后仰到极致,眸子上翻到连眼白都吊了出来,他一双修紧紧夹在一起,不受控制一般死力磨,大都在狠狠颤抖。
原本耷在他间垂的男,突然垂死挣扎一般弹动了一下,先是吐出几滴半清半浊的莫名,然后出一大淡色的清,淋到你握住他大的手上,又哗啦哗啦将地上泼了一片,渐起的污浊将他放置在一边的华贵锦袍打上一片污迹,空气中也弥漫开一淡淡的腥臊味。
这是、这是......
你一只手还握着方承意大,被他下泉浇得透也忘了松开,在他大上抓出个漉漉、脏乎乎的水痕。
方承意哆嗦着看向这一地污脏痕迹,他眼神飘忽,好像还没回神,他被你折腾地太狠了,一时受不住,居然了一地。
方承意似是气极,怔了一瞬后突然暴起,起边摆着的白釉质叠莲花型的双层烛台就用虚无力的手腕狠狠向你砸去,在扬起烛台砸下来的一瞬,他双眼一翻,随之,烛台也“啷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