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角来得好?”
“你说的这、这是什么话,你——啊!”叶问舟似乎是还想说话,却突然高叫一声,没说完的话哽在咙里,发出一声怪音。
“我说什么话,你早想勾他!你当我不知?怕不是我在外当兵这几年你俩早到一去了!”
“胡说...胡说什么,那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
“正是亲弟弟,起嫂子来才有劲儿啊!”
屋里的动静听的你面红耳赤,又忍不住在心里辩驳自己才没有同叶问舟在一起。
实在好奇他们在里面些什么,你忍不住将木门推开一条小。
“吱呀——”
这一声在夜色里本该显耳,却被屋内淫词浪语掩盖了。
你就着这一点门,悄悄探向屋内望去。
这俩人,这种事时怎么还点灯啊?
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被你哥扛在肩上的两条大白和高高翘起来的一个又大又圆的白屁。
你哥把叶问舟抵在炕上,趴在他上耸动腰,黑红色肉几乎全撞进叶问舟下那个小里。
小?!
你睁大眼仔细扒着门往里看,发现叶问舟间确实有一雌,就藏在阳下面。你这才知,叶问舟健健康康白白净净的一个男婴,小时候为什么会被抛弃,原来是因怪异......
你有些难过,屋里的两个人却干的正欢,你哥趴在叶问舟肚子上,卯足了劲儿把下那东西往叶问舟屁里面。
那么那么长的一,真的不会把叶问舟肚子破吗......
这一幕看得你心惊肉,慌忙别回躲避,可又忍不住再度伸去看屋里炕上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叶问舟长发散乱,仰着脸满脸痛苦,不、他的表情绝不是痛苦,反倒更像是渴求。
他在渴求什么?渴求你哥把肉进得再猛些吗?
你咽了口唾沫。
你从没见过一向谦和有礼的师兄出这种表情,他现在的样子倒像是你年少时看的画本儿上描述的被山间的怪附了。
叶问舟被你哥抱着在床上翻,着一白花花的好肉,确实很像田间扭动的大白蛇。
你又在屋外坐了会儿,夏天的蚊虫蝇蚁有点多,一会儿功夫已经将你叮了好几个包。虽已入夜,空中却依旧漫着闷热,再加上听着屋里叶问舟浪叫,你越发烦躁,心里好像有把火在烧。
在你考虑着要不要回屋的时候,叶问舟声音突然又高了起来:“你、你要弄死我了!”
“你不就喜欢这样?”
叶问舟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我不喜欢!你别、别这样......”
你哥似是低低笑了一声:“还说不喜欢,你把布单子都了。”
叶问舟着求饶,求你哥放了他,没喊了几句嗓子就哑了。
你听着有点心疼。
你又透过门往屋里望去,看见叶问舟大岔着在炕上,白一点点被磨红了的里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