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上面上老老实实应下,心里却止不住发笑,你心想这人枉担风之名,明明号称红粉知己无数,却连你这点挑逗都看不出来,转而想到戚大哥平素也是玲珑心思,眼下却不知是看不出来还是对你无意,一时间又有些落寞。
你不答话,又沿他脊骨背肌不住地抚摸,将戚少商整个后背几乎摸了个遍。
“二弟?”戚少商动作一顿。
戚少商将你的手搭在他腕子上,发力间脉鼓动,在你掌心震颤。你虚虚握住戚少商手腕,只觉自己仿佛握住了两条小游鱼儿,因着紧张,你手心很快就沁出薄薄一层细汗。见你四肢僵,目光躲闪,戚少商干脆将青龙剑进你手里,一手上翻反住你腕子,另一只手揽在你腰间,脚步一错便同你交换了方位。
“不过兄弟年纪尚轻,功夫不足也是情理之中,”戚少商爽朗一笑,“我兄弟如今年纪还不到廿,风华正茂,神清骨秀,一手枪法也是小有威势,谁人见了不称一句少年英豪!”
此时大哥厚实领正贴着你的后颈,雁门苦寒,连年飞雪,当地人大多着裘也被冻得哆嗦,可大哥上却溢着洋洋的味,与温度无关,而是这个人站在这里就会让你心生意。
“兄弟这剑,使得还有些不到家,力、剑驭均有不足。”戚少商单手扣住你剑尖,屈指在你剑上轻轻一弹,你已觉手腕巨震,若非戚大哥将你手中剑制住,这剑必早已脱手而出。
“......这些都是约摸七八年前,大当家初来连云寨时画的,那会儿大当家真是漂亮,雁门关这等蔽凋寒之地哪里能见到这般俊俏人,真不知叫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看迷了眼。”阮明正声音仍在继续,抚过画卷,感概颇多,“一转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啊......”
劲儿,带着几分期待几分紧张看向戚少商。
戚少商放开你腰,又引你一只手贴上他后背琵琶骨,让你感受他挥剑时背肌肉走向。
“枉我囫囵吞枣学了这几年,如今枪术不,剑术更如梧鼠之技,连都没有到,”你说着不免有几分气,“看来是我没什么习武的天分。”
“枪法一向被视为‘军中武术’,大开大阖,沙场之上讲究横扫千军,威势有余,难免灵活不足,施展不开也实属正常,”戚少商拍拍你的肩膀,宽,“而剑走轻灵,潇洒飘逸,剑术也长于轻便灵活,各有所专,不必比较。”
阮明正上带着些文人傲骨和儒士风雅,虽擅使飞刀武功不弱,一双手却是骨节劲瘦,十指修长,比之在外风尘洗沙似乎更适合在朝堂抒写经韬纬略。如今这双瘦手扣在发黄竹纸上,你仿佛一闭眼便能看见他纵笔丹青,恣意挥毫的样子。你呼一沉,将手覆上去。
“大哥别取笑我,我知我武功低弱,自在门心法不知,血骑营枪法亦未学到万一,”你叹了口气,“除此之外,我总觉得长枪一,疆场御敌自然应心,但我平时行走江湖与人对招时,使长枪却总有些顾此失彼。”
“嗐,二弟说哪里话,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这......”你脸庞倏然一红,“这不大合适吧......”
“切不可妄自菲薄,”戚少商见你难过,殷切安之下仍觉不足,干脆,“不如这样,二弟,你抓住我的手,运功之时气随脉转,脉必然鼓起,你便可从中感受我腕力如何运作,想必也能有所启发。”
你受大哥内力相摧,只觉掌心如过电般麻了一下,紧接着半边子都酥了,你不由向后仰至大哥怀里,你心中知晓这哪里是因为什么内力,分明是你与大哥贴近,心中漾所致。
戚少商停下动作,语重心长劝你:“二弟,要专心啊!”
你口干燥,不自觉咽了口唾沫,顺着他肩膀缓缓摩挲,摩到脖颈,戚少商后颈细小绒将你掌心弄得的,连带着心也发。你用指肚灵巧勾起他领口探入衣内下移,在他肩胛骨附近打转。
......
你猛地回神,才意识到自己回想戚大哥出神,竟已怔愣良久。
“我便想着,江湖人每日持枪终归不大方便,而剑号称短兵之祖,百兵之君,用剑是否确实要强于持枪呢?”
“我见二弟心不在焉,那便这样吧,只是二弟须得将剑握紧。”戚少商揽着你一剑挥出,霎时剑气激,如雷似虹,将不远一块青石劈得粉碎。
这让你哪里还有心思练剑?!
大哥自然形容俱佳,但眼前的阮二哥又岂是泛泛之辈。
阮明正抬看你一眼,你面上装作无事发生,手指却紧紧叠在阮明正手上,甚至想钻进他五指隙中,你见阮二哥不反抗,还想再进一步动作时,他却突兀将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