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不过是些回绝我的托辞罢了。”你咬住下,艰难:“我有一事,本不让大哥知,可又怕我一直隐瞒,到死都不能让大哥明白我的情意,那我岂不是...要抱憾九泉?”
你撩开左手衣袖,出手臂上漆黑纹路,蜿蜒盘旋,形状可怖,如一条蝎子踞在小臂:“我年幼时家逢大难,歹人害我双亲又给我种了毒蛊,时至今日仍无解法,如今......我已是命在旦夕。”
“什么?!”戚少商一惊,霍然站起,“二弟、你——”
你仰看他,苦笑一下,又慢慢把垂下。
戚少商颤声:“我只恨苍天无眼,我二弟朱颜华年,竟然、竟然——”
你也站起,用一只手掩住戚少商双:“你我兄弟欢聚,不说这些。”
“大哥风之名远扬,诸多红颜在侧。我纵与大哥交好,也不过是其中万一,不过我既真心思慕,又岂会在乎这些?”你垂眉自嘲一笑,“若能同大哥贪欢一晌,纵是黄粱一梦,我也甘之如饴。”
戚少商似喜似悲:“二弟......”
你不再说话,只按住戚少商肩膀下压,见他卸了浑力顺着你仰躺在床上,你心中一喜,又亲了上去。
雁门关风烈霜寒,戚少商在外的肤有些粝,常年用剑的手上骨节也略显大。你握着戚少商一只手,弄他手上每一老茧和骨节,心中不觉糙,只觉满足。
你料想戚少商不通男子间情事,然红颜知己甚众,应不缺房内细巧物,你原想着寻些香膏之类作,却不曾想拉开戚少商屋内小屉,竟在里面看见一盒胭脂,红瓷为底,盖子上布着错银缠枝纹,模样甚是小巧致。
“这里怎么有一盒胭脂?”你将那盒胭脂在指尖把玩,不悦,“可见今日若非我向大哥剖白心意,大哥便要去讨别家女子欢心了!”
“别浑说,那是要给樊星的妹子的,”戚少商接过你手中胭脂,岂料你后错两步,故意将胭脂高高抛起接住,又在指尖滴溜溜转了个圈,就是不肯给他,戚少商只好无奈摇,“樊家妹子正是碧玉年华,专喜欢这些水粉胭脂,可雁门关这种地方哪里有卖这些巧玩意儿的?这还是前不久我去京城时给她捎的,那天回来恰巧有事,便将这胭脂随手丢在这里,竟一直忘了给。”
“那不如给了我吧,”你嘻嘻笑,“我包袱里还有些别的玩意儿,等我去寻个更好的给她。”
“倒不是大哥舍不得这盒胭脂,只是二弟,你用这女儿家的东西什么?”
“这可不是我用,是大哥用。”你打开盖子,用指尖揩去一点胭脂嗅闻,但觉鼻间溢着一丝淡雅清香,可见这盒胭脂确实是好东西。
你脱去戚少商大氅又解开他罩袍,戚少商久居宋辽边境,为着御寒的缘故裹得严严实实,口常年不见阳光,是以脯白皙,尖却是褐色,在口上像两颗小小的栗子。
你将指尖这一点胭脂涂在戚少商双,将他尖点的艳红,又用指肚将尖儿上的这一点儿向四周晕染开,胭脂红自尖自晕慢慢扩散,戚少商整个脯都涂上一层淡淡的胭脂。
你弄着戚少商双:“大哥这脯,若是再大上一些,便如两只寿桃了。”说着,你将戚少商双捧在手心用力向内挤去,直到将他脯挤出一浅浅的勾,笑:“这叫什么,麻姑献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