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好大,慢点......”
汗淋淋的手突然拍打在暗色沙发,色层分明。那是非常漂亮的手,骨节分明有力,手指纤细修长,肤细腻有光泽,白的在这房间里似乎在发光。眼下那手指用力扣陷进沙发套,粉的指尖泛白。仅看这只手,也能想象到这手的主人正经历如何灭的情。应星自认是呆子,对他人的风情爱全然不感兴趣,但眼下不一样,这只手的主人不一样。
真的是景元,而且是他熟知的那个景元。
景元的被男人的手指夹住玩弄,只有咙里糊地投降,可惜男人完全不怜惜他,干的力度和速度几近寻仇,每一下都用力地全没入,浅浅出一点又撞了进去,像是不会疲惫的打炮机,来回数百下也不见停缓,得快进得深。可怜景元又了一次后,不应期也不被放过,过量的快感冲入明聪慧的脑,爽的他神智混沌,双眼翻白,生理眼泪和无法下咽的涎水彻底淋了乱糟糟的白发。本该的双难以控制地在空中乱踢,自大到脚尖都绷地紧紧的。而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双手在不小心扇到男人后被男人一只手扣死在沙发上。
应星和景元并非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柏拉图恋爱,猫崽子在应星怀里蹭来蹭去最后惹火上的日子不在少数,虽然没有进入过,但是景元每一个位都被应星认真细致地用脑、双手记录了下来,还肆意把玩过。包括那秘,应星曾拿手指试探过,也用讨好过,拿出自己为百冶的敬业程度,将里全面盘查了一遍,自然知那虽然平时羞怯的很,但实打实的能吃货。
置信地靠近了沙发,却停在了三步之外的距离。这个距离足够百冶大人在昏沉沉的房间看清了沙发上纠缠的两人影。但还是不真切,他的眼睛明明已经看清了是谁,他的心里也认出了是谁,可他僵死的大脑接收不了任何讯息,又或者在自欺欺人的麻痹自己。
直至今日,景元用事实证明了百冶大人的判断,他的是真的很能吃。足有23厘米、男子手腕的鸡巴,被那平时紧紧闭合的小全吃下,那已全然没有了青涩的模样,烂红的像是吃惯了鸡巴的肉套子。红硕大的在浪的里进进出出,这想必不是第一次爱,随着抽插的动作,口里的噗噗地被带到外面,顺着面淌。
那是景元的手。
直到一只手,击破了应星全的防御。
随着男人动作愈发激烈,下一点白色的春光难免漏出来。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吞吐着紫红色壮鸡巴的。
应星怒气腾腾地走过去想要抓住那只手,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住,一步也无法靠近,空气中有看不见的墙阻拦了他,他愤恨地捶打,空气墙却纹丝不动。他只得自般将充血双目投向沙发上的两人,咽下咙上泛的铁锈味。
少年骁卫眉眼里的灵动已然为情媚所掩盖,眼睑泛红,那双熠熠的金瞳也涣散成一波春水,濡眼角勾人的泪痣,随着上男人的索取摇晃,惑人心智。白皙的脸颊上有男人的掐痕、过的水痕和咬痕,红肉上搭着无力的。他的躯布满红色的、甚至青色的痕迹,那细腻而充满韧的肌被玩的泛红,淡粉色的胀起一朵红樱,一看就曾被男人的肆疼爱过。腰腹的肌肉上凝固着一片一片的白斑,那发育良好的肉棒正半,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
最后在急速地猛下,景元那看不出白皙原貌的上难以遏制地拱起,那张雍容漂亮的
上面的黑发男人形高大健壮,高形与他相仿,虬实肉上却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痕,随着攻伐与隆起的青脉上下起伏,厚实的背肌弓起,透漏出野的侵略感。男人一只手掐住下人的脸颊饥渴黏腻的吻,一只手大力着腻的肉。哪怕是应星这样的旁观者都能察觉到,男人像是繁育期的饿兽,全然笼罩了下的所有物,带着厚独占的激烈动作不不顾地将全情灌注在下的雌兽,再从雌兽的里汲取填满缺口的清凉。无论雌兽发出怎样的哀鸣祈求都不曾动摇。
就在应星被迫接受这一事实后,凝滞的空间瞬间被爱声打破。沙发被男人有力的撞带的在地上撕拉作响,景元近乎尖叫的呻,男人舒爽的低吼,肉棒进出的水声,卵拍在肉上的拍打声,无一不刺激着应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