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
“这是军令,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荒愣愣地盯着须佐之男,半晌,压在对方上的手骤然施力,幼龙撑起子,脸上多了几分愠色。
“您这是在把我当小孩子吗?”他说,因为感觉被看轻而恼怒地直视着须佐之男的眼睛,“我留在您内的星辰之力正在被情毒吞噬,如果不及时解毒,很快被损耗的就是您自己的神格——现在您才是孩子气的那个!”
饱责备的声音激烈回着,把须佐之男都震得一怔,片刻,刑神才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荒有些时候很容易动怒,为求和平,每到这时他都不得不率先作出让步。
“我是不想把你连累了……”迎着军师严厉又带点委屈的目光,须佐之男慢腾腾跪坐起来,失去双臂让保持平衡变得格外困难,他必须将双分得很开才不至于半路侧倒下去,“好吧,但先让我点准备。”
话音刚落,当着荒的面,须佐之男开始动内仅存的一点神力,这原本是他保留下来以备对方不时之需的力量,如今被迫花在了自己上。他难耐地跪在水中,垂着脑袋,静静等待在微弱而连续不断的雷光中改变,看着平坦的逐渐丰满,紧绷的大变得绵,同时骨骼也在艰难地咔咔作响,变得更纤细、更瘦小。须佐之男无暇顾及荒的目光停留在何,他正在接受肉乃至神因为激素和别的更替而产生的巨大又微妙的差别,直到躯壳和内在都被彻底变成了女人。
在昏暗到月光都弥足珍贵的地下窟,高天神武以另一种形态焕然新生。
须佐之男抬起了,顺贴的长发下鎏金的眸子泽而柔和。如今显现在荒面前的已不是威震四方的刑之神,而是诞生在春季的雷鸣,惊蛰的女神,她有着独属的名讳,但至少在此刻,她还是须佐之男。
“你一直有点紧张,我变成这样,会让你稍微轻松一点吗?”她的嗓音依旧沙哑,带着女特有的柔,形状美好而干燥的勾勒着若隐若现的苦笑,“我背后有伤,不太方便躺着呢……荒,只能拜托你了。”
幼龙这才回神,结结巴巴地依照须佐之男的请求躺下,用肘弯撑着上,看着失去双臂的春雷女神如何辛苦又小心翼翼地膝行到自己跟前,一边等待着他脱下碍事的狩衣,一边缓慢地调整位;须佐之男似乎羞于以赤女示人,让金发将上尽可能地包裹住,并以背对着荒的姿态一点点坐到对方已经衣衫尽褪的,然后害臊地开始慢慢摇晃腰肢。
目光所及之只有一片黑暗而坚的石,这让须佐之男稍稍安心下来,努力将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尽可能地让新生的女完全接到荒半的阴,感受那逐渐一同起来的肉在变得坚,挤开了柔的蚌肉,深深卡在更为隐秘的口外。与男相相比,为春雷女神的须佐之男有着更为丰腴小的型,而她忘记了这点,不知此刻从荒的视角看去,自己在微弱月色下隐隐泛光的雪白就像一块甜美的糕,足够诱人也足够美好,直到荒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抚摸上去,她才惊呼一声,整个人小小地抖了一下。
“抱歉……”荒难熬地眯起双眼,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