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松弛的叹息,没能注意到荒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向了自己紧紧夹着的、得一塌糊涂的心,然后被住其中无躲藏的阴向外拽动。这不知是奖励还是恶趣味捉弄的举措顿时令她浑震颤不断,哀叫着接连了数次,透明的汁甚至从里溢出,覆在绷紧的肉上,直到这因为力竭而松弛,双朝两边分开,以一个淫又窘迫的姿势沉浸在余韵里。
春雷女神无助地趴在她的军师上,下酸胀又在快感中欣喜地蠕动。她似乎受够了现在这副淫乱至极的境,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而空缺的双臂令她连这最基本的动作都办不到,只能绝望地扭动腰肢,膝盖在潭水里左右打,像一个犯了错而被削去肢只能爬行的可怜隶,甚至在挣动中又一次不情不愿地迎来高,失去了最后一点面,将最狼狈、最混乱也最俗的模样,彻底暴在她最重的下眼前。
“呜…啊啊……好难受……好、好难受……呜……”她难过地哭泣,趴在荒上如孩童般抽噎,嘴委屈地抿着,已经不知还能怎样来挽回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不要看,不、不要看……啊……”
而幼龙微笑着纠正她:
“您应该说‘好舒服’和‘没关系’才对吧?”
“什么……”
须佐之男茫然地听着荒的声音在耳边回,还未等她品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便感觉到有只手摸上了她的屁,痴痴地验一会那腻弹的感,然后两指挤进丰满肉间的小,危险地前后摩,甚至用变得有些尖锐的指甲抠挖其中紧闭的入口,在它放松后又急迫地钻进去,欺负里面毫无准备的肉,坏心眼地按平它的褶皱,并开它无济于事的抵抗和收缩,越来越深。
“呜…呜……”须佐之男睁大了眼睛,咬着下不可置信地感受到荒的手指正在探索作为女不应被用于交媾的位,同时发觉插在阴里的正愉快地动着,异化出可怖的倒刺和额外的阴,威胁着被不断扩张的后。这让她的挣扎越发激烈,一次次尝试起,又一次次被快感和绝击溃所有努力,“荒,不要这样,不……我还没有——”
而荒只是在她再度哭泣着攀上高后抽出埋在里的手指,借着若有似无的月光端详上面晶亮粘稠的水——须佐之男已经被情毒化得天赋异禀,只是最简单的进出抽插就能让肉颤巍巍地吐水蠕动。
幼龙发出微妙的轻笑。
他的手臂已经布满了深蓝的鳞片,纤细的指节也变得大狰狞,尖锐的眼瞳四周仿佛有星河淌,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被折腾到余裕全无的猎物。对方看起来好累,整个上都绵绵地搭在自己口,只有漂亮的屁还时不时因为爽利微微耸起,口难耐地收缩着,却又像是不愿承受更多,总是试图让阴掉出去。
这可不行。
“别担心,须佐之男大人,我会帮您脱离危险的。”他竭力维持着公事公办的语气,让第二阴对准了不停张合的后,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脸上却出了龙类特有的、望得到满足时畅快极意的笑容。荒抓着须佐之男的腰,帮她慢慢直起子,好让双能将自己吃得更深,“请坐起来,我扶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