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曾经也这样建议过燕焚情,对方眼底的熊熊野心,只在他这个亲信面前展。
两人都是野心,是天生的征服者。
长久的和平虽然给老百姓带来了安居乐业,却是让他们这些武将毫无用武之地,安逸的生活让雄狮们都酣睡了起来,险些对危险的感知都要变得迟钝了。
年轻杀手的每一次反抗,甚至是生命游走于危险边缘之际时,所会到的颤栗才让他们又有了当初浴血战场的兴奋和快意。
柳沧澜懂这种快感,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取代。
就算是起兵造反,过不了多久,无聊的日子又会来临。
唯有这样的快乐是永恒的。
柳沧澜说过,不那小杀手逃往何,自己都会把对方抓回来,逃一次惩罚一次,直到不敢再逃。
姬离楼还匍匐在地上,大脑闷疼,无法回神,柳沧澜冷冷的注视着他,感觉到那黏附在上的冰冷寒意,姬离楼才顿觉到不妙。
自己不是在一个人喝酒吗?
为什么会突然到房间里?
隐约记得店小二说扶自己回房间?
他按着快要爆炸的,又有了想要吐的趋势,却被柳沧澜一脚踩在口上,重重一碾。
“呜呃……”
他不受控制的吐出几口清水来,酒也醒了一大半。
双眸聚焦下,看到柳沧澜那张深邃的脸孔逆着光,也是心一颤,愤怒不已。
“竟然是你!”
“那个小东西呢,没和你一起?”
柳沧澜并不想跟他废话,只想问出自己想要知的,就把人交给燕焚情置。
可他却是讥讽的勾起了角,眼神轻蔑又狂妄。
“我凭什么告诉你?”
“不说也可以,我现在就把你丢去暗巷,那里都是饥渴得连母猪都想上的叫花子,如何?”
柳沧澜是最懂得拿人弱点的,只一句话就让姬离楼脸色铁青的乱了分寸。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放心,我会通知燕将军去暗巷接你的,不过在那之前你可得撑住了,熬过那口气才行。”
男人脸上的笑意堪称危险又残,他也是气的浑发怵。
他当然不可能随便出卖凌霜默。
在那段屈辱又孤寂的日子里,有了凌霜默作伴,他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在不知不觉中,他早就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同伴。
更何况出逃的事是他怂恿的,他敢作敢当,才不会受一点威胁,就出卖自己人。
“好啊,有本事你就把小爷丢过去,你试试!”
话音落下的瞬间,姬离楼就翻而起,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来,挥向柳沧澜。
只是他被酒麻痹了躯,四肢还有些不听使唤,形也摇摇晃晃的。
大脑闷疼得很,的反应也很迟钝,本无法跟柳沧澜抗衡。
在被对方钳制压倒在地后,他愤怒又不甘地低吼着,像暴躁的小兽。
“算小爷倒霉,落在你手上!”
“别小爷不小爷的了,你这反正也用不上,不如帮你切了,你也好安心的侍奉燕将军。”
柳沧澜语调愉悦的眯起眼来,似乎对他人施就是这个男人的乐趣。
当初折辱姬千愁时,也没想过手下留情,人被玩死了就玩死了,看着猎物挣扎至疲力尽,凄惨的躺在地上哀嚎,也是一种无上的快意。
姬离楼却是因对方的恶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