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为什么会对一个杀手如此上心。
永远不可驯服,不可掌控的灵魂才生动有趣。
对方总有可以挖掘的价值。
他对人是那样的一无所知,却又幻想着能够碰。
不是也好,灵魂也罢,他都想一并掌控。
只是不能。
目光回到了眼前杀手的上,对方冷汗涔涔的,目光决绝又冷酷。
柳沉晓被对方眼中的杀意所引,惊叹着抚上人的眼眸。
那是一双翠绿色的双眸,像是猫眼一样有着清晰的竖瞳,透着冷意。
跟那个人的瞳色完全不一样。
他有些遗憾,找不到那样像是天空一般的颜色,抬就能望见,想要据为己有。
不过这个桀骜不驯的杀手依旧让他产生了兴趣。
他问着对方关于凌雪阁的情报,于公于私,对方都无法分辨,却又死咬着牙关,无可奉告。
为了对方就范,他总得个合格的供者,使一些手段。
那纤瘦的躯剧烈的抖动着,汗渗进伤口,的烙铁紧贴在人半边膛上,正中是那的,“滋滋”烧焦的味弥漫在鼻尖。
柳沉晓手指微动着,眼眸里满是悦色,透过那一块烙铁,他都能感知到对方的颤抖,像是那种小动物一样,抖得厉害,嘴里是嘶哑的哀叫。
“不说吗?”
“混哈……”
那抹绿色浸染了水意后,说不出的动人,令柳沉晓都有些着迷。
烙铁的温度已经冷却了下来,柳沉晓手一动,就有肉粘连着被扯了下来,疼得人眼睫剧颤。
那抹鲜的茱萸烧得焦黑,再看不出原本诱人的样子。
杀手上全是冷汗,密密麻麻的,散乱的发透了,贴在额和脸颊上。
柳沉晓觉得他是动人,却是生不出想要怜爱的心思。
对方越是像那个人一样倔强,他就越是想要毁掉。
只要有对方一个就够了。
凄惨又可怜的杀手。
炭盆里的烙铁再次烧红了,柳沉晓拿起时,对方虚弱的息着,却是无惧于眼前的酷刑。
所以柳沉晓停下了动作,擒住对方的下颌,轻声问。
“我想知凌雪阁更多的事,你不能告诉我吗?”
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柔和,脸上还有独属于少年人的稚气。
着这样一张脸,着残忍的事。
对方一口血沫吐在他脸上,冷冷。
“有本事就撬开我的嘴。”
“他没有你这么鲁。”
柳沉晓莫名其妙的话令对方有些疑惑,钳住下颌的力松了开。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去脸上的血污,随后握住了火钳,拨弄着炭盆里的火炭。
“哔啵”的声响在寂静的牢房里,听起来格外渗人。
柳沉晓夹起了一块还冒着火星的炭块,一只手掐住人的脸,用力开了对方的嘴。
对方此时明白过来他想什么了,眼底不经意的出一丝惊惶。
“原来也是怕的嘛。”
柳沉晓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手中的火钳直往人嘴里戳,的火钳伤了,口腔,,戳到了咙口。
细的肉被灼烧着,无法言喻的疼痛。